说到最后几句,烛花红直起脖子,声如洪钟。几近是对着静寒师太的耳朵在吼。静寒师太神采越来越丢脸,烛花红话音刚落,她竟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宁安焦急,从速扶着静寒师太的身子,喊道:“师父,师父,你没事吧?”
见静寒师太不再淡定。烛花红心底一哂,甚么静寒师太,不过也是装模作样!因为小时候比较喜好看三言二拍这类猎奇的书,烛花红心底里对尼姑之类的生物向来没有甚么好感。当下也不管会不会撕破脸皮了,直接道:“佛祖割肉饲鹰的时候可没想过他身上的肉是不是够那鹰吃饱!地藏王收回弘愿,天国不空。便不成佛,他可没有去想靠他一人渡不渡得尽十八层恶鬼!师太如此‘量力而为’,不晓得是不是跟我们修的不是同一个佛?”
静寒本来面色煞白,听烛花红这么一说,一下子变得乌青起来,她是真的吐血了,不是假装的,更不是为了赶人走,她压根就没想到找这类借口把人赶出去。
静寒点头:“他不需求我渡。”
烛花红一噎,不由得有些气恼,敢情方才做的尽力都白搭了?不甘心,却又一时之间想不到甚么话来辩驳。
烛花红见静寒如此对付打太极,不由得心底一沉,神采丢脸,嘲笑道:“三皇子天然是不需求师太来渡,可天下百姓就不需求师太来渡了吗?”
烛花红此话一出,静寒神采一僵。张了张嘴,临时找不到甚么话来回她。倒是青砚真人感慨了一句:“好个伶牙俐齿!”
青砚真人等人不知烛花红秘闻,对这话是信觉得真。只要卷柏对烛花红知根知底,内心不由得感觉好玩,心想此人如何甚么瞎话都能张口就来。
静寒见烛花红不说话,觉得烛花红是对她的答复不对劲,接着道:“他信里还说,他把白施主派去做一件事情了,以是下个月的信,就换小我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