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一瞪眼睛,“你想得美!昨晚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
“我教你,很轻易的。”我的笑意更加浓了,内心在转着坏主张。教女孩子打桌球,最大的好处就是两小我能够紧贴着身躯,那样,钱少群就……
我们去到俱乐部,订了个房间,点了两杯鸡尾酒。我经心遴选了一根球杆,一边涂滑石粉,一边说:“好久没动过了,恰好舒舒根骨。”我本来还在想着如何挑逗钱少群学打球,然后本身如何去揩油,哪知一看到摆得整整齐齐的小圆球,内心就耐不住了。
“不去东方了。”
去到目标地,钱少群上了的士,我笑着说:“哇,几天不见,标致多了。”
我的目光直勾勾地,看了又看。我的手腕动了动,游移了一下,终究缓缓地翻开了被子。
我奥秘地一笑,“喝点鸡尾酒,玩一下桌球,如何?”
“家里?你家在那里的?不是阿群约你吧?”
钱少群侧着头再闻一下,疑声问:“如何像是女孩子的香水味?”
安琪不乐意了,说:“骗我……明天我瞥见她开摊呢,脚上戴着你送的金链子,公然都雅。”
我眸子一转,看着安琪。
“你……”我实在无话可说。
实在太过么了!我没有体例忍住,手掌伸出,摸索地蹭过面庞,然后渐渐地向下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