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如痴如醉沉醉于这哀怨的乐声里时,乐声却戛但是止。
循声寻去,就看到古亭内,石桌上,鲜明摆了一架陈腐的琴,一个身穿红色时装的女子正背对我而坐,沉醉地操琴,那如怨如醉、如泣如诉的乐声恰是她弹奏出来的。
我正像无头苍蝇普通到处乱窜的时候,俄然听到一阵乐曲声传入耳朵,乐声婉转,夹带着哀婉凄伤,旋律缠绵悱恻,让人想起一对恋人的生离死别,莫名的感慨起来。我对音乐一窍不通,说不出子丑寅卯来,也不知这曲子是甚么项目,更不知其有何典故,当然很猎奇这曲子出自何人之手,在这阴气沉沉浑沌一片的暗黑的阴世,此曲算得上是天籁之音了,固然听起来让人顿生愁绪,但实在是很好听的。
此人是谁?她有着如何的故事?她竟能弹得如此好听的曲子,让民气生满腹的疑窦。
不知不觉,来到一座院落以外。院落苍苍,墙壁上充满青苔,显出院落的陈腐和苦楚,而那院墙之上,斜伸出几枝枝叶富强的树枝来,几只巨大的乌鸦蹲在院墙上,闭目垂首,似在深思,也似在打打盹,更像是在聆听美好的音乐。而好听的曲子,恰是从院落里传出来的。
女子咬着樱桃红唇,说:“柳郎,我没有认错,你是我的柳郎,我如何会认错呢?你唇上有颗黑痣,就是我的柳郎呀……”
不知不觉,我已来到那女子的身后,这琴声和女子的背影,让我没法回绝,好似千百年前我们就曾了解,现在有一种似曾了解一见仍旧的感受。
女子颤抖着说:“柳郎,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呀?你晓得我等你等得有多苦吗?”
“柳郎,是你吗?”那女子略带哀伤和却显得很冲动地问。
我不由自主,渐渐走近院落来,看到古亭的四周,是一棵庞大的树木,枝繁叶茂,旁逸斜出,大而不高,树干粗大,树冠四散,如伞如盖,更加奇妙的是树叶有的巴掌般大小,有的柳叶般颀长,有的像梧桐树叶般伸展,有的则是椭圆如鸡蛋,色彩也是不分歧,有的金黄,有的粉红,有的碧绿,有的墨黑,真算得上是色采缤纷,五颜六色。让我思疑这到底是不是同一棵树上发展出来的。但是我再三察看,这些形状各别,色采不一的树叶都是发展在同一颗树干上,真是可贵的异景。
告别白叟,我漫无目标地走在浑沌的阴世,心中因为跟白叟的一番对话气愤不已,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