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虔诚没想到断头路上另有这类大型罐车,想打方向已经来不及了,他从速狠狠的踩下了刹车,可惜为时已晚,水泥罐车狠狠的撞在了副驾驶位置上,庞大的惯性让李虔诚的头碰在了前挡风玻璃上,他就感受面前一黑,当时就晕了畴昔!
男人的爱情是无私的,并且对女人特别是本身的女人有着激烈的占有欲和排他性。冯玉兰恰是抓住了男人的这一缺点,一步步把赵林紧紧攥在了手内心,成了她的一把利刃,一颗能够随时出膛的枪弹。
十多分钟后,李虔诚的车拐进了断头路,赵林恨恨的骂了声,“明天看不撞死你,敢动我的老婆,妈了个*的,去死吧!”
不到一个礼拜的时候,冯玉兰又多次向赵林提起被李虔诚骚扰过的事,有一次还拿出了一件断了带子的罩杯,说是被李虔诚给扯断的,气的赵林差点当场吐血。
赵林一听这话,那里还能忍耐的了,他扳住冯玉兰的肩头,红着眼睛问道:“你倒是说啊,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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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林不是傻子,焉能听不出冯玉兰的话音?看到敬爱的女人抽泣,他的肝火一下被扑灭了。
赵林把车停在二环路的一个路口,细心的察看着来往的车辆,这个路口是去老京华炸酱面馆的独一起口,并且下去的那段路是断头路,前边的路没修好,被一道砖墙堵住了路面。路上的车辆很少,恰是撞车的抱负场合。
赵林的车属于工程车,不受门路车况的限定,并且牌照都被水泥灰给挡住了,是以他敢闯红灯,乱停乱放。
“好吧,可真难为你了,今后你要谨慎点啊,不可就下楼去上厕所。”赵林点了点头,临时放弃了去找李虔诚的筹算,不过仇恨却在他的内心埋下了。
“玉兰,你奉告我是谁欺负你,明天我去宰了他!”赵林瞋目圆睁,气哼哼的问道。
妈的,老子的女人都敢欺负。赵林气的牙关紧扣,牙齿咬得咯嘣作响。
冯玉兰的眼睛又红了,眼泪婆娑,“赵林,我们公司的总裁老是骚扰我,明天在女厕所,他把我堵在了内里,你也晓得,那层楼的女职员就我一个,我是叫每天不该,喊地地不灵,幸亏他喝了酒,脚下不稳,我才好不容摆脱开来,不然就真的被他给阿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