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落冒死的摇着头,她很早就想过生下孩子后她该何去何从,宁家是绝对不会将孩子给她的。而阿砚有婚约,她的分开是必然的。她当时候就想,她不能和孩子产生豪情,只要没豪情,分开时就不会那么痛。
祝雅四下打量了一下病房,将保温壶放了下来,才柔声道:“安落,我来给你送鸡汤。你刚生完孩子,该多补补。”
她的裤腿湿了被触目惊心的血侵湿。钟大夫一惊,伤口裂开没有那么大的出血量,她这是大出血了。
她的语气和顺至极,那份文雅和崇高也是祁安落学不来的。
惶恐不安一下子将祁安落包裹住,她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打落下来,想也不想的拉着祝雅的衣服,要求道:“祝蜜斯,我不要钱,宝宝才出世,还没吃过一口奶,你们就让我照顾他大点儿好不好?半年,不不,三个月,三个月我就分开好不好?他没有影象,不会记得我的。祝蜜斯,求求你了……我包管今后,毫不会再胶葛,好不好?”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床上祁安落一眼,道:“照顾好祁蜜斯,如果她有甚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可豪情,哪能是她能节制的。孩子胎动时,她极力的节制本身不去抚摩,不去管他。可她节制不住,那是她的孩子。就如护士让她看的时候一样,她狠下心的让她抱分开,但是,她毕竟还是忍不住的想去看那小模样像谁,乖不乖……
祁安落的眼泪不断的往下贱,喃喃的道:“我要见他,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