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淄博对他们的解释是奶奶哀痛过分,送去静养去了。但到底是如何回事,恐怕只要他最清楚。
宁缄砚低低的笑了一声,道:“到现在,你还希冀他还能有知己吗?”他的嘴角挂了一抹讽刺,接着淡淡的道:“你不消再劝我,也不消再跟着我。重视防备我姑姑一家,他们不会站在我这边。我如果猜得没错,他们早就筹议好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不过就是那么一刹时,完整没有人想到他会俄然脱手,刚才还号令着的宁城运白了脸。宁淄博更是未想到他会那么胆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枪弹射向本身的儿子。
陈旭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下,道:“我不会分开您,他们的目标是您。我们的人手固然不如他们的……”他顿了顿,嘲笑了一声,道:“但人多有甚么用,也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
这个宅子里,除了一个暗桩以外,就只要他和陈旭,阿昌三人,现在还得庇护张状师。他的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
说到这儿,陈旭没有说下去。
宁缄砚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笑,道:“你感觉我是宁城运那种窝囊废?”
是啊,简朴的人如何会能藏到现在才落到宁淄博的手里。再说,爷爷将遗言拜托给他,老是有来由的。老爷子精了然一辈子,如何会在这类事情上犯胡涂。
宁缄砚的眼中阴沉森的一片,吃过早餐,一群人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这些天陈旭和他几近是寸步不离,关上门就道:“宁先生,您昨晚一夜未睡,先歇息一下,不然扛不住。我估计明天以内,他应当会脱手。”
大厅里一时雅雀无声,陈旭重新站到了宁缄砚的身后,一双鹰眼扫视着场中的人,仿佛谁如勇敢轻举妄动,谁就是下一个宁城运普通。只不过下一次,大抵就没宁城运那么好运了。
宁缄砚低低的笑了一声,看向了宁淄博,漫不经心的道:“看来二叔也是早有筹办呐。”
他掸了掸手中的烟灰,接着道:“如果真动起手来,甚么也不必顾忌。倒下了几个,总有人会惊骇。”
宁淄博的神采丢脸到了顶点,这里里外外都已经是他的人。宁缄砚竟然还敢公开抢人,这较着是不将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