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马成想要脚底抹油,遛了算了时,萧凉像是抓提小鸡一样,一把抓住他后领,笑道,“别急着走啊,咱俩的账,还没算清楚。”
“就是!好不要脸!作弄我姐!让我姐现在没脸做人!”
世人纷繁愣住。
说着,李翠兰哇啊哇啊撒泼起来,“我不幸的黄花闺女啊!清明净白的女儿就这么被这个混小子糟蹋了!现在闺女可如何办哟!如何办哟!”
莫非,莫非萧凉这小子,真的有透视眼?
“简体字”三个字一出,世人一片哗然。
郑姨更是猜疑地不明白。
夏马成神采一黑,惊骇地看向李翠兰乞助。
“嗤――”
李翠兰那里晓得夏马成穿得甚么内裤和袜子,她涓滴不明白萧凉在胡说甚么。
一句更加挑衅的“就是摔了”,直接把夏马成怼到气度憋堵,久久喘不过气来。
萧凉道,“但是,你用地摊假货来蒙郑姨,骗她把破瓶子当作传家宝传下去。我是不是应当帮郑姨砸了。”
“你这还算不算男人!那里有男人这么混蛋!”
这些老街坊顿时把肝火都喷向萧凉。
他气得想要发疯!
初中哥们儿惊呆,他又一把扯下夏马成的鞋子。
夏马成被世人锋利的眼神,射成了筛子。他气愤韩少竟然骗他,让他当众没脸下不了台阶。
如何能够有男人能猜到另一个男人穿得甚么内裤,连色彩和斑纹都晓得。
货真价实的清朝古玩,可惜碎了一地。
萧凉笑道,“赔,当然要赔,这么多长辈在这里,谁也逃不掉。我这钧天坊拍卖行的买卖函,白纸黑字放在这里,九十八万群众币。至于你这地摊货,也就最多五十块!”
萧凉笑了笑,蹲下身捡起夏马成带来琉璃瓶的碎片,道,“赔,没题目。谁砸的谁赔,天经地义。”
初中哥们儿不信邪地一把将夏马成外裤扒拉下。
周遭统统人,屏息凝神,惊呆。
刹时,夏马成本来乌黑的脸,更是黑如焦炭,他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堂厅里,有个老爷子,捡起地上琉璃瓶碎片,架着老花眼镜,细心看了看,“这瓶底咋另有个章印呢。是简体字啊。”
一张绿色的五十元钞票,被萧凉抬手扬起,落在夏马成脸上。
真的是红色内裤,左边还绣着一条黄金龙?
这年青人,真的是乱世子公司的浅显停业员么,他如何能买得起钧天坊的高贵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