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你这么不怕死,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别的酷刑好啦,”我转头看了周建一眼,轻笑着对周建说,“兄弟,传闻你一向很喜好这类硬骨头的女人,要不今晚就好好爽一下,归正家主只要印章的下落,也没说过不能让我们哥俩享用一下。”
遵循打算,我和周建棍骗女人,“你好,我们是家主派来帮手你的人。”
“诶,兄弟别忙,你没瞥见她身上这么脏吗,享用是一件事,如果弄出病来但是得不偿失了,”我伸手拦住饥渴难耐的周建,回身对一向看戏的谢月部下说,“你,快去办理水来,把她身上的脏东西擦擦,我可不想委曲我家兄弟。“
女人目送谢月分开后一会儿,才回身走进旧屋把门关上,我和周建确认没有人在内里,就从藏身的草丛走出来。
“你还愣在那边干吗,我不是让你去打水吗!”
话音刚落,我就瞥见女人想咬舌他杀,还好我事前体味蔡夫人的性子,专门留了一手,这个时候可算是将我事前筹办好的抹布派上用处。
被我吼了一句,谢月的部下才回过神来,神采有些镇静的对我点点头,回身筹办去打水,我又心生一计,出声将她叫住,“你等一下。”
公然是个有骨气的女人,这点倒是有点像张先生的描述,既然是演戏当然要演全套,不然如何能骗过谢月的部下。
“传闻你骨头很硬,不管如何也不肯意将印章的下落说出来?”
我很想上前看清楚,但是身后有谢月的部下看着,我的行动不能太较着,只能用心假装上去清算她,狠狠的扭住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脸抬起来。
身后的周建瞥见这个环境,抬脚走到我身边来共同我出演,他假装鄙陋的搓搓手,满神采情的看着女人,“这脾气我喜好,再加上她这么完美的身材,想必压在身下的感受必定非常棒。”
她咬牙大声谩骂我们,“你们这群禽兽,休想对我用强,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谢月的部下有些懵逼,我都号令她好半天了,她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我看着都焦急,顺手操起一根棍子朝她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