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感受,我或许另有一线但愿,也是最后的一个机遇。
但我落地的半晌,刀疤男再次冲了上来,使出他惯用的招式。
“狠话少说,一会儿指不定横着出去的是你。”刀疤男笑着说,“不过,你如果然横着出去,大抵大哥我夸奖我吧,起码,受用你老婆一个早晨。”
房间里一片乌黑,只要几个混子打手的惨叫声,有人被吊灯的碎片划破了手,有人痛骂我卑鄙使诈,有人大吼着问我在那里。
但这个时候,我双眼,却看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
劈面,一个被摔得不轻,一个被我强了兵器,但另有五小我,那五小我,缓过神来,又一次把我围住,并且把上到会所二楼和出门的两个方向都封死了,把我包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