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通红,霍然昂首盯着陈辉,咬牙切齿的沉声道:“陈辉,你真的该死!”
林梦琪嘴巴被胶带贴住了,此时正一脸惊骇的躺在地上看着我,眸子里尽是委曲跟惊骇,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贱。
另有那天在酒吧的时候,我被陈辉他们肆意热诚,不当人看,是她站了出来,倔强的指责陈辉跟他的那一干朋友,还果断的要陈辉给我报歉。
看动手里的手机,我脑海里俄然灵光一闪,仓猝拨出陈辉的号码,同时屏住呼吸谨慎翼翼的重视着随时会响起的铃声。
而我,却错把她当作了秦玉。
我内心急得不可,在南门坐了辆摩托车赶到工地外边,给钱后立马往工地内里跑去,这一片工地特别大,最中心那座贸易中间占地极广,已经靠近扫尾了,直觉奉告我,如果陈辉勒迫林梦琪躲在这内里,那根基上能够必定,他们就在那座贸易中间内里。
“陈辉,你晓得你现在在做甚么吗?!”我瞪着陈辉,本来想说我已经报警了的,不过想到当初他老爹陈名誉在警局的放肆劲儿,我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以是,在接到陈辉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就当即赶到了南门,这边只要一个工地,是一片还没完工的贸易中间,并且陈辉很会挑时候,现在这个点,工地上的人根基上都放工走了,那么大一片工地,他想干点甚么,真的没人晓得。
“陈辉,你他妈……”我刚筹办破口痛骂, 那边电话就嘟的一声挂断了,在挂断的时候,我还听到了林梦琪惊骇的哭泣声,这让我悬着的心,愈发不安起来。
陈辉的话,让我刹时盗汗都出来了,这些天,我用心不见林梦琪,乃至是成心躲着她,虽说青姐那天给我说的那番话,在我内心种下了一颗种子。
“陈辉,老子******妈!”我破口痛骂,这阵子跟着赵奇胜练习,我身材本质不说脱胎换骨,也早就今非昔比了,腿上固然还绑着十公斤的铅条,但速率比平时还是快了很多。
并且此时陈辉正扑在林梦琪身上撕扯她的衣服,林梦琪因为被绳索绑住了手脚,即便在冒死挣扎,身上的上衣也已经被脱掉了,只剩下一条牛仔短裤,正被陈辉褪下来半截。
说实话,看到林梦琪这个模样,我真的很心疼,我想到了那天在她的住处,在我药效上来后,她义无反顾把她最贵重的身子交给了我。
不过已经晚了,循着声音,我很快就在左手边的一间店面房找到了陈辉跟林梦琪,他没骗我,这狗犊子公然把林梦琪给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