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鱼没有理他,目光安静地看着火线,脚步不断。
安鱼不由得看了过来,上面另有课呢,不过对这两小我来讲,旷课就是家常便饭。
宋箴一向站在原地没有分开,他看着安鱼小跑的背影,看着安鱼在公交车上抓着座椅靠背,看着公交车慢腾腾地远去。
“姐姐,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一辈子都不会理我了?”宋箴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委曲和无法。
在课堂后门和同窗说话的徐冉往这边看了好几眼,她盯着安鱼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那修得整齐的眉毛也有些变形了。
“真想谢我?”池越笑得一脸邪气,凑了过来,也学着她低声的模样,“要不要以身相许?”
暖烘烘的热源被取走,安鱼赶紧扔动手中的笔,双手抱住了水杯,却将他苗条有力的手一起抱住了。
抓了支笔在手里谙练地转了几圈,池越很不屑地看了张庆一眼,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们好门生从不打牌,更是从不旷课!”
池越一脚踢在他椅子上,“滚。”
他顿挫顿挫地讲了十几分钟,安鱼当真地做着条记。池越俄然抓起了她桌上的水杯,站了起来。
安鱼摇点头,“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