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悄悄地捏住衣角,出声扣问道:“安毕卡叔叔?您如何了?”
安毕卡也俄然笑了,不过那笑容让人不太镇静,森冷而带着一丝寒气,冰冷冷的声音从耳朵漫入丝线,牵引到心脏的深层。
安毕卡接过了信封,却没有立即分开房间,他悄悄地看着卡特琳娜身后的墨盒、燃烧的酒精灯以及搁置的羽羊毫,仿佛有些入迷。
女王回到本身憩息的房间,在女仆的奉养下摘掉沉重的王冠,另一名女主子速从打扮匣中取出精油盒抹在本技艺心,搓揉一段时候后,再以手指为女王陛下的脸部按摩,让精油能够完整地从毛孔渗进皮肤深处。
“但代价倒是获咎米迦勒联邦。”
“会是您?”
这顶王冠,远比它本身的重量更加沉重。
女王坐在桌边上,拿起羽羊毫蘸住墨汁,沙沙沙地在白纸上誊写,结束后用信封加盖王室的蜡封,交给身后的安毕卡:“看到这封亲笔信,他会晓得该如何行动的。”
门锁翻开,魁伟的老年人踩着慎重的脚步从门外走来,卡特琳娜对几名女仆挥挥手,获得号令的女仆们躬下身子,从尚未封闭的门口鱼贯退出,留给安毕卡与女王私家闲谈的空间。
“陛下,安毕卡大人想要见您。”
“施泰图将军。”安毕卡叫出了他的姓名,说道:“我还觉得您应当在军部等待我的到来。”
手指在脸部搓揉的力度恰到好处,精油的淡淡香味又有些催睡的感化,在卫兵出声的时候卡特琳娜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大半,几近将近睡着,此时伸了个懒腰,伴跟着哈欠的声声响起:“让大管家出去。”
“已经有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