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见他来势凶悍,身子扭动,敬安一手抱了,一手便去揉捏她身子,行动之间,水花四溅,垂垂地低吼出声,月娥开初还忍着,厥后便忍不住细细嗟叹出声,敬安动的更急,头埋在月娥胸前,胡乱亲吻,竟连话也来不及说。
敬安听了这个,心头一动,才停了手,便将月娥抱起来,仍搂在怀中,便问道:“当真?你别哄我。”
敬安肃容说道:“下谢毫不要生了。”月娥问道:“为何?”敬安说道:“一来我辛苦,而来你也辛苦。”月娥想了想,便明白他话中意义,不由地又笑。
敬安大惊,说道:“为何如此?”又说道:“月儿,不会是因为那苏青之事,你用心奖惩我来着?”月娥见他变了面色,便忍着笑,说道:“是又如何?”
月娥说道:“一月以后。”敬安嚷道:“胡说,方才我明显听到有几天的!”月娥说道:“二十天也是几天。”敬安说道:“好月儿,别哄我,说实话,你夫君要憋坏了,到时候要儿子也可贵。”
敬安察言观色,便说道:“好月儿,我晓得你为何不快,你是又想到苏青了,是不是?”
光阴荏苒,转眼三年畴昔,西北将军府中,将近天明时分,一个头上竖着冲天辫的小毛头满地乱爬,哭叫不休。床帐内,有人探头出来,急着说道:“宝宝哭了!”一只手将人拉归去,说道:“叫他哭去,别总惯坏了。”
敬安说道:“怕甚么,谢家之事,现在全在我年熟行上,即使他刚强,却最听我的话,我发信归去便是了……且你放心,我看小菀同之前有些分歧。先前在府内时候,我听闻她难堪熬你,便暗里里训了她一顿,当时她还不平气,现在见面,对你竟非常亲热,你也看出了罢?”
月娥说道:“我有一事不解。”苏青问道:“何事?”月娥想了想,问道:“……我是因为体虚,才不能有孕的么?”苏青略微踌躇,说道:“我起先查探,倒似是因为有毒物催发的迹象,方才我又把了评脉,却觉那毒性已经淡了很多,只是病根尚在,是以需求这药方一试,服药期间,不能……行……咳,行房。阿谁,倘如有效……近期内也不能有孕,须先把身子补好了再说。”说到最后,忍不住就有些不安闲。
三日以后,月娥自发身子好了些,又因久没沐浴,便趁着敬安不在,叫小葵叮咛人打了水,自去沐浴。在水里泡了一会儿,自发地身子镇静的很,正靠在浴桶边上闭眼小憩,却有双手搭在肩头上,悄悄揉捏,月娥还道是小葵,便说道:“不消,我……”刚说到此,便知不对,本来这双手自比小葵的手大很多,且有力,又粗糙些,月娥一惊便展开眼睛,公然见面前竟是敬安,笑嘻嘻望着她,说道:“好娘子,我正也一身灰,不如带我一并洗一洗?”
月娥身子敏感之极,被敬安一阵拿捏,脸上红得更甚,微微喘气,伸手推开他,说道:“不准,你再熬几日罢。”
现在苏青来,月娥本不想问此事。不料倒是苏青主动提起,说道:“你有所不知,当初你到紫云之时,曾得了一场大病,我给你诊脉之际,查出你体内有一股阴寒之气,对身材大有侵害,并且气血行走混乱之极,此种体质,今后结婚,恐怕会有不育之虞,我便悄悄留意,厥后你嫁了王四鹄,我心头担忧你无所出,恐怕被那家人嫌弃,便找了姚老先生相谈,没想到,他竟叫我不要张扬。”月娥一惊,问道:“为何?”苏青说道:“我也不解,而老先生说,你嫁给他们王家,已算是金玉陷泥涂当中,更不肯再叫你给王家留下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