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这才说道:“娘子,我看侯爷对娘子是真正动了心的,娘子端的不能留下?”月娥一怔,随即说道:“不是如许的。明知不成能的事,尽早断了才好。”小葵鼻子红红,说道:“才过来时候听人说,侯爷把本身关在书房内,一夜未睡,那收藏的琴都给摔了。手也给琴弦割破了。”月娥呆了呆,想说甚么,又停下。
敬安说道:“你何必同我分的那么清楚?”月娥说道:“不然如何?我同侯爷,本就不是一起人,何必总搅在一起?”敬安说道:“你说甚么?”月娥说道:“侯爷也该晓得,民妇同侯爷,一个地一个天,本是生生世世都不成相遇的,恰好阴差阳错遇了。不过是冥冥当中,上天开的打趣,过后就忘了便是。就像侯爷您,善于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无所不能,但是小妇人如何?会的是喂鸡养狗,种田种菜,如同‘阳春白雪’对‘下里巴人’。底子同侯爷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再比方说,侯爷方才所弹的曲子,小妇人听了,的确感觉如同仙乐,但也只是如许罢了,要让我说,却甚么也说不出来,侯爷用心而弹,但是对小妇人而言,侯爷这一番辛苦,却只是对牛操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