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的青菜撒落,好似下了一场藐小蔬菜雨,幸亏先前买的未几。有一些被踩烂了,泥在地上。凡是有柜子的处所,都被翻开,锅碗瓢盆都移了位,没有一个在原处的,那锅灶底下,一半柴火在内,一半在外,仍不足烬未灭,风吹过,明显地透出一丝火,竟没有将全部屋子扑灭,已经是神仙保佑。
月娥见他找了脸盆,打了水,浸湿了帕子,便说道:“避开那额头。”敬安承诺,便只擦拭脸颊,月娥说道:“额头这边似是烧伤了,侯爷去医馆叫大夫看看。”敬安说道:“无事,不如何疼。”任凭她如何说,只是不走,本身将帕子洗了,看了看,只感觉这手帕极大,却不像是女子所用,心底悄悄称奇。
月娥略动了动,便下了炕,敬安仓猝过来扶,月娥说道:“已经好了,不消劳烦侯爷。”敬安问道:“你下地为何?有何事让我来做,你还是多安息些时候为好。”月娥说道:“老是躺着也不是功德。”便出了房。敬安只跟着她。月娥出了厅,便向着厨房一步一步走去,敬安见她要去厨房,这才严峻起来,仓猝跳到月娥跟前将她拦住,说道:“去那里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