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想了想,说道:“这么短的时候,人不会跑到那边去罢?”周大仓猝说道:“侯爷多虑了,绝对不会。”敬安望着那边,眼神闪动,当下说道:“让人守紧了路口关卡……”正在此时,却见有个小兵仓促跑来,跪地说道:“将军,天水镇的王家村那边一片动乱,像是某户人家起火,大师伙儿都在忙着救火。”敬安转头一看,公然见不远处火光熊熊,冲天而起,敬安默念叨:“王家村……莫非……”当下便不再多想,打马向着起火之地而去。
敬安正在思惟,忽地见王四鹄手中紧握着一物,敬放心一动,低头看去,将那物拉出来,一看,倒是一方手帕,敬安抖开看了看,手帕子极大,不似女子所用……但是敬安却不由浑身一震,他自是认得,当日他误打误撞去姚家,见月娥肚痛,为她下厨弄得一身狼狈,她便是送着帕子给他用……昨日他抱她上床,轻浮之际将帕子从她怀中翻出,还笑了声老旧,扔在地上,不料她竟巴巴地保藏了。怎地又落在王四鹄手里。
虎头四爪不断,跑的舌头都耷拉出来,一口气跑了几里,敬安见它渐渐放慢,非常心疼,虎头却始终向前,又跑了三四里,已经见脱力,趴在路边,只是气喘,敬安翻身上马,虎头不动,敬安伸手悄悄抚摩他的头,虎头看他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敬安飞马前去,到了现场,公然见好大火,已经有很多的乡亲百姓出来救火,也围了多少兵丁,目睹那宅子是救不下了。敬安拉着马看那熊熊火光,问道:“这是谁家?”周大忙问,返来讲道:“回侯爷,是王四鹄的家宅。”敬安颤栗,问道:“那王家人呢?”周大说道:“按照街坊四邻说,那王老头日前死了,只剩下王四鹄同王婆,自火烧着,那两人就不见踪迹。”敬安翻身上马,向着火场走前两步,周大见状不好,将他拦住,说道:“侯爷,伤害,不能靠前。”
只因敬安逼得急,因而一干人等不敢怠慢,便又重回原地,在那宅子外转了转,模糊间灯光,摸索着撞了撞门,门竟是开着的,世人一拥而入,大呼:“王四鹄!”直奔厅上而去,进了厅内,却见桌子上碗筷仍在,王四鹄倒在地上,颈子已断,流了一地血,早就断气多时。
话未说完,只听得周大急叫了一声:“侯爷!”那边上白马一拍,敬安已经入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本来虎头带人所来之处,恰是狗头山外。昨夜里敬安来到之处。
敬安呆呆望着王家毁损的宅子,一刹时不知心底想些甚么。周大起家,同几个侍卫一起将他护着,风吹着火向着这边刮过来,燎的人的脸皮生疼。
敬安从地上爬起来,命不顾地向着月娥方向跑去,月娥惊魂不决,在地上转头看那豹子,偌大一头豹被钉在山石上,长尾兀自蛇普通在扭捏,嘶声惨叫,中间那一只见状,抬头嘶吼一声,状甚暴怒,便向着月娥扑过来。敬安见状,似疯了普通,然还差几步到月娥身边,情急之下一个箭步飞身畴昔,猛地抱住月娥,就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避过那豹子凶悍一击。
要问这飞马而来之人是谁,又安知月娥人在此处,此事却要转头来讲。只因月娥逃出侯府,敬安大怒之下,派人四周搜索,又在各方路口关卡设人守着。另一方则命周大派人手盯着苏青跟姚良,倘若月娥去寻他们的话,便立即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