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回过甚来,看了敬安一眼,见他双眸正也望着本身,并无昔日轻浮之色,亦非初见时候的冷冽,倒是柔情万种,密意一往。
敬安说道:“如何会,你是长姐,长姐如母,你爱小良,是人之常情,但就如雏鸟儿必会有展翅一日,小良不能永久都屈居人下。”
月娥闻言,只感觉满怀酸楚,不知如何描述。先前她只想好好地庇护小良,两小我过些平平安稳的日子,却没有想到,小知己底实在别有设法……敬安说的也有些事理,男儿志在四方,当初小良也曾同她说过,想要参军入行伍的设法,只因她担惊受怕,才撤销动机。
月娥气喘吁吁挣扎了半晌,毕竟抵不住他,只说道:“你且住,你先同我说,你本日究竟做了甚么?”
转过身去,泪如雨下。
敬安至此,才略微收敛,便说道;“你的情意我怎不知?连小郎的心机我也一清二楚,不瞒你,我去找太小郎,小郎的确对那何弄佩很有好感,只因传闻何弄佩被那何知县囚禁家中,寻死觅活,他便也非常难受……可见是个有情的了,怎奈说甚么门不当户不对……实在多余,现在我向关牧之荐了小郎,小郎择日便辞了衙门之事,只到牧之麾下去……”
月娥缩成一团,向后偷偷地退,敬安发觉,将人擒过来,紧紧拥在怀里头,低头去亲吻她略微赤-裸的肩头。
敬安见她回过甚来,便微微低头,去吻她的唇,月娥也未动,敬安亲了一会,望着她,说道:“同我回京罢,在此留的越久,越是不妙。”
月娥身子一抖,更加不解,问道:“你究竟在说甚么?”
敬安凑在她身边,抱着这雪玉般的人儿,早就意乱神迷,那里晓得答复甚么,月娥见他一力往身上贴,少不到手脚并用,拼力将他推开。
月娥闻言,浑身发凉,手脚颤抖,因挣扎不开,便用力低头,撞了撞敬安的胸,说道:“你叫小良去从戎?你这混蛋!”连连撞去,也不管他胸口有伤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