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脸上一点一点发红,说道:“我不消你。”敬安打量着她,见她略带尴尬的模样,便聪明地说道:“莫非你要去厕所……”月娥怒道:“你给我闭嘴!”
敬安听她终究开金口,才暴露笑影,说道:“这个简朴。”当下就出门,叫人筹办热水毛巾。
他自半夜,等月娥睡熟了,才又动手折腾,一向到现在闹了这两番,一时之间,外头东方见白,将要天明。
月娥见状便明白三分,笑着摇点头。
月娥躲在床内,脸红之极。她这家里,丫环都没有半个,婆子也无,这些私密的事,本来本身可作,但是行走都有困难,少不得就叫别人。
月娥开初不懂,厥后又羞又恼,恨不得将敬安一口咬死,眼冒金星说道:“你滚,你滚出去!”
姚良又说道:“姐姐,父亲临去之前,曾叮咛我们不要再回都城,但是,倘如果侯爷护着你,就算天大的事也是不怕的。……不过,姐姐你如果不肯去,我就留下来陪你便是了,姐姐你不必多想。我出去便同侯爷说就是了,那平地军,也不去了,安安宁定的都好。”
这威胁倒是有效,敬安悻悻地停手,说道:“只是谨慎起见……”月娥缩身,一寸一寸退到床内里去,无何如,想了想,便说道:“既如此,你去……给我弄些温水,洁净的帕子。”
月娥只不看他,淡淡地只说道:“侯爷你是甚么人,我又是谁?我怎能打你骂你,你对我做甚么都是该的,我只受着就是。”
当下,月娥便歇了半晌,敬安也不来骚扰。一向到下中午候,院子里才忽地有些动静,月娥开初不觉得意,厥后便听到外头,有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何必说这些,昔年相公在京之时,也全赖侯爷互助,这点子小事,侯爷切勿挂齿,倒叫我们不安。
月娥挣扎着,便将里衣扯过来,勉强穿了。刚穿好了,便听得外头有声响,她吓了一跳,仓猝重新拉上被子,向内卧好。
月娥那里比得上他习武之人的体力,早累的头昏脑胀,就好像面团儿普通,被敬安抱着为所欲为。幸而敬安还晓得收敛,只做两回以后,再如何难耐也只罢了。
月娥清算了这番,才缓缓地回过劲来,敬安抱了她,见她脸红红的娇样,忍不住心疼,便说道:“今后我会谨慎着些……”忍不住,趁机在月娥脸上亲了一口。
月娥眼圈也红,忍了忍,伸手,拥住了姚良,说道:“姐姐明白。”
敬安也自知累了她,就紧紧地拥着,想到今后此人便长悠长久地在身边儿了,一时于暗中当中也忍不住笑。
敬安低头在月娥额头上亲了一下,便温温轻柔说道:“月儿,辛苦你了,快睡罢。”
公然就听得门扇吱呀响了一声,有人轻手重脚地走了出去,一向到了床边的样儿,却不吱声。
姚良听了这话,便才抬开端来,泪汪汪看着月娥,说道:“姐姐,你……这么说你不生我的气?”
月娥大惊,仓猝扭身逃开,敬安将她抱了,说道:“好人儿,我又不会动你,只是看一看,虽则我昨早晨非常谨慎,但你那边太……咳,我只看一看,真的别的不做。”说着,就去掰月娥的腿。
月娥接了过来,说道:“你出去。”敬安不动,说道:“我转过身去便可。”月娥有力同他辩论,无法,便将床帐子放下,本身勉强动了,清算了一番,才又将那毛巾反着叠了。这回却不消敬安,羞人答答的,下了床,那腰却似断了一样,如何也直不起来,差点儿又扑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