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只鸽子便记着了两个地点。便能够在这两个处所间通报动静了?”刘墉有些明白,在一旁插话道。高主事点点头,刘墉又疑道:“如果在几个处所都喂久一些时候呢?”
刘墉瞧着心中暗笑,问那军侯道:“这二人是何人,如何常常出城比武吗?”
高主事捧出帐目,呈给刘墉。刘墉一看,先赞了一声,这高主事完整按本身的要求建立了发卖台帐,每本是一个大类,瓷器是一本,纸张又是一本。刘墉抽出瓷器这本,这上面又有很多小项。如瓷盘、瓷碗、瓷碟、瓷杯等,每个种类又是数页,中间插有标签,能够随时查找。刘墉顺手翻到瓷碗处。左边记取进货的时候、代价、数量和存放的位置,右边则是发卖的时候、数量、单价、金额、库存,每一笔都记得仔细心细、井井有条。
高主事禀告道:“部属获得动静,那袁术众叛亲离,兵尽粮绝,不日便要起家投奔青州。”
“那倒没有,不过动静应当不会错的。”高主事言辞凿凿,又解释道,“部属与刘表内弟兼智囊蔡瑁友情匪浅,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何况袁术存亡与荆州毫不相干,蔡瑁也没来由棍骗部属。”
“你们做得安妥,很好。”刘墉一阵赞美,又笑道,“我传几个写密信的体例给你们,保管别人看不出端倪来。”
刘墉插话道:“这事好办。高主事可在府中或部属里挑几个虔诚可靠。脑筋矫捷之人,再给我造几件东西,明日夜里,我再来你处,教会他们,到时你便可放心让他们去做,你也费心多了。”
实在这是刘墉的一贯作派,却不是矫情,别的他也是想体味这个时候都种些甚么,产量如何,病虫害是哪些。公然,此时不但没有玉米、土豆、红薯之类,产量也是低得吓人,不敷后代的非常之一。很奇特的是棉花还是没有,刘墉有些不明白,棉花原产于印度,早在西汉时便传进海内,为何四周都没有人种呢?莫非是没有发明它的感化么?刘墉叹了口气,告别众农夫,向卧龙冈而去。
周仓摸着后脑,咧开大嘴哂哂笑道:“周仓没别的爱好,看到有人比试就忍不住,何况另有一人和我一样使的大刀呢。只是芸女人交代了要庇护好公子……”
“我明白了。”刘墉点点头。心中暗道,本来电视上演的那些在行进途中便能收到信鸽传书的情节是诬捏的,又问道,“你们常常用鸽子通报信息么?”
“高主事请说!”
刘墉一把止住了周仓言不由衷的剖明,“我准你去,你去不去?”
“公子莫非忘了之前富义招贤纳士么?内里便有养鸽驯鸽之人。谍报通报最要紧的便是及时、迅捷,这信鸽恰好能派上用处。”
高主事恭敬答道:“此法虽较烦琐,却极其便当。每日存货多少、盈亏多少、货色位置都清清楚楚。明显白白,可说是一劳永逸。部属极是佩服,公子之技真是高深莫测。”
只见山脚下有几个农夫正在种田,一边种地一边唱道:彼苍如圆盖,陆地如棋局;世人黑自分,来往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自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敷……
刘墉神采一板,道:“到时我自会归去,我只数三下,你可别悔怨哟。1、二……”那二字刚出口,周仓便像中箭的兔子般窜了出去,翻身上马,一边跑一边叫道:“公子保重,周仓去了。”刘墉终究止不住,大笑起来。
“刘表前妻早亡,育有二子,宗子刘琦、次子刘琮,续娶的夫人便是蔡瑁的二姐,不过却再未有出。蔡夫人爱好次子刘琮。将自家侄女许之为妻,并欲说动刘表将基业交与刘琮。刘表虽宠嬖蔡夫人,却又担忧‘废长立幼’而致局势动乱,一向不肯承诺。现在两兄弟明争暗斗,荆州大地迟早必肇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