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笑道:“趁此机遇,恰好勘察长江水道和两岸山势。以便今后用兵。”刘墉寂然起敬,不敢打搅,自回舱中歇息。
“文长清算一下,明日我们便启程去江夏。”
刘墉正在感慨,却见甘宁、苏飞各立船舷一侧,中间都立着一个侍从。甘、苏两人一边说,侍从一边记,偶然还画上几笔。
俄然间,只见前面排开几条大船,停在当中。此时,水流虽不湍急。但是刘墉等的战船远较对方的船大,又是逆流扬帆而下,势不成当。对方的船虽小,却没有遁藏的意义,眼看就要两败俱伤,船毁人亡。甘宁仓猝叮咛落帆,又带领众船工回桨回身遁藏,又打灯号通报后船。
“是啊。”刘墉点点头,“朝廷官员若不思报效国度,只知中饱私囊,与百姓争利,与盗贼何异?如兴霸兄如许,慷慨仗义,劫富济困,既便是水寇,那也是侠盗、义盗!刘墉深为敬佩。”
“叨教县主,城中兵丁有几人?”
“这二人都是虔诚可靠,能独当一面的奇才,刘墉已承诺……”刘墉一阵私语,虞翻几次点头。
刘墉走到甘宁身边,问道:“兴霸兄在做何事?”
“只是兴霸兄不敷之处也相称较着,必在恢廓漂亮之人帐下效命。不然难有作为。”
刘墉一拉仇恨不平的甘宁,拱手说道:“请军爷前去禀报你家县长,就说他的朋友刘墉返来了。”
刘墉正色道:“兴霸兄有四点让刘墉佩服,一是英勇善战,冲锋在前,既不畏险也不畏死;二是脾气豪放,仗义疏财,乐善好施;三是足智多谋,目光独到,善观大局;四是体贴部下,重情重义,兵士乐于从命。以兴霸之才德。官长视为肱股,同僚觉得兄弟,部属敬为父母,人皆喜之爱之。”
“东西约九里,南北约六里。城墙用黄土夯筑,外置青砖,厚约七丈。”
虞翻拱手道:“现在公子贵为将军,朝廷赐爵,下官岂敢受之。”
刘墉翻身上马,虞翻迎上前来,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虞翻高低打量了刘墉一番,笑道:“将军现在但是名扬四海,如果还留在此处,岂不成惜。”
“恰是。”
刘墉胀红了脸道:“县长还不知刘墉的作派吗?我们磨难与共,何需客气。不如如许,我叫你一声虞兄,你叫我一声兄弟,如何?”
刘墉一见也是欢畅万分,这来的满是本身组建军队时留在富义的熟行下,只不过现在个个是穿着光鲜,容光抖擞,竟全都升了职。
甘宁沉吟半晌,不置可否,又听刘墉说道:“黄祖爱势贪财,目光短浅,江夏乃兵家必争之地,黄祖却不修城郭。不备战船,不习武事,乃至文臣武将安闲吃苦,兵士水卒涣散懒惰,舟船战具顿废不脩。现在天下不宁、群雄纷争,孙策对江夏觊觎多时,战备松弛如此如何幸免?以兴霸之能,若委以重担,统管江夏防务,必定固若金汤。何需忧患孙策之流袭扰。可惜黄祖傲慢高傲,又爱以出身视人用人,甘兄在其部下,定然难有作为。”
“兴霸不必谦让。此次孙策引重兵来攻,黄祖节节败退,若非兄挺身而出,奋勇杀敌,怎能大败孙策,力保江夏不失。兄现在威名远扬,岂是知名之辈?鄙人对兴霸敬慕已久,本日相见,公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