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那女人说完,刘墉接口道:“那不就结了吗?”
刘墉忙放动手,道:“女人说得是。”
刘墉心道,如果说是在我宿世的期间吧,我是四川人,可现在是甚么年代?因而问道:“叨教女人,现在是哪一年?”
刘墉笑道:“没事,女人你忙了好一阵,也该歇息一下。这点小事我还是会做的。”
那女人“咯咯”一笑,道:“逗你的,这儿可向来没有过老虎。”
幸亏那女人正专注于烤肉,没听到刘墉这奇特的谈吐,刘墉定了定神,刚才拾了会儿柴火活动了一阵倒也不感觉冷,可这一放松下来,刘墉方觉到手臂上和腿上模糊作痛,细心一看,本来衣服划开之处满是一条条血痕。此时血液早已凝固,只是伤口处疼痛不止,不由得眉头一紧。那女人瞥见刘墉的模样,从怀里取出一只小小的葫芦,扔给刘墉,口中说道:“这是专治外伤的油膏,公子抺上就不疼了。”
那女人坐下后,道:“公子,让我来吧。”
不一会儿,那女人剥下了狼皮,卷成一筒,丢在一边,然后拿起先前放在树下的另一柄钢刀,砍了几根粗枝搭了个架子,又切下了那四只狼腿挂在架子上,再转头却见刘墉捡回的枯枝却没有多少,不觉叹了口气,把枯枝棚在狼腿上面,接着取出火石火镰火绒,“啪啪”敲了几下,打出火星,先把火绒点着了,再将树枝引燃。看着火苗渐渐地升起来,那女人又从包裹里取出两块兽皮分放在火堆两侧,本身先在此中一块皮上坐下,转头对还在捡柴火的刘墉招手叫道:“公子!你的衣裳又薄又破,快来烤烤火取取暖吧。”
那女人细声道:“公子的设法倒是挺特别的。不过,这设法也挺好。”说着,脸却有些微红,又道:“听公子的口音可不像我们本地人。公子是那里人氏?”
那女人“嗯”了一声,又从怀里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谙练地剥起狼皮,头也不抬,道:“费事公子去拾些柴火来。”
刘墉定睛一看,这才重视到那狼的双眼已然无神,头顶近颈处插着一只短箭,公然是死了。刘墉定了定神,瞧向那救他之人。
刘墉仓猝站起家来作揖道:“多谢女人拯救之恩。”
刘墉忙承诺了一声跑返来,先将抱着的柴火放在一边,道了一声谢,在另一块兽皮上坐下来,道:“实在也不冷,刚才一向在运……劳动。”刘墉差点说成活动,心想这个期间的人应当不懂甚么是活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