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虞翻问董袭道:“董县尉你感觉如何?”
“公子请说。”虞翻心中为之一震。
虞翻见董袭也同意,刘墉又信心满满,心中又衡量了一阵,终究横下一条心,道:“本官就采取刘公子之计。我们再细心商讨一下,务必将各种结果都想到。”
严白虎“嗯”了一声,扭头道:“弟兄们,虞县这是瞧不起我们兄弟们的酒量啊,你们都退席吧,我们先和虞县长共饮三碗,看看谁先倒下。”
听董芸一口气说了好几个题目,刘墉在她头上悄悄敲了一下,苦笑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到底有多少个题目?你也别查问我了,成与不成还很难说呢,我们快走吧。”
严白虎连哼都没哼一声软软地便要跌倒,董袭一见,使了个眼色,众衙役、捕快抽出藏在桌下的腰刀,便向那些仍在仰脖喝酒的贼首们砍去,边砍边大声道:“严白虎已死,余人投降者可免死。”
董袭见虞翻举头站立,眼放远处,脸上安静如昔,心中叹服,眼看着中间稍有些严峻的一众捕快、衙役道:“诸位一会儿可别板着个脸,都放宽解些。虞县长都已安排安妥,邻县连夜派出的五百兵丁都埋伏在四周呢,你们到时就等着喝庆功酒吧。”世人一听有这么多外援在四周埋伏着,顿时轻松了很多。
刘墉微微一笑,道:“要说短长,芸儿才是真的短长呢,一箭射死严白虎,该当记首功。”
中间有人道:“那县长不会有甚么狡计吧?”
刘墉道:“我的奇兵在这里……”
刘墉晓得本身的主张匪夷所思,世人要消化可要好一会儿,说完后便坐下悄悄等候。公然,三人听了先是吃了一惊,连连点头,既而又神采凝重,细心机考、衡量起来。
其他强盗听闻不由得食指大动,垂涎欲滴,只待严白虎一声叮咛便杀向“酒桌”而去。
刘墉站起家来,拱手说道:“刘墉愿尽所能,力成此事。”
刘墉此时正背靠在城门垛里,擦了擦头上的盗汗,问道:“完了吗?”他是第一次插手打战,虽说本身未脱手,可看着这些杀人场面也是胆颤心惊。
虞翻摇点头,叹道:“本官与董县尉商讨了大半宿,却仍无计可施。富义恐怕在灾害逃。”
“是的。袭杀严白虎或可一击胜利。只是本县衙役、捕快加起来不过十五人,到时混战起来,不但虞县长有伤害,连全县百姓也会受连累,此计千万不成。”
董袭惊道:“哪有甚么奇兵?”虞翻、董芸也是一脸的茫然看着刘墉。
其他贼兵早闻见边上帐篷里桌上传来的酒香、肉香,肚中馋虫大动,一听严白虎命令,便一窝蜂地冲进篷中吃喝起来。众贼寇可贵有此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机遇,见虞翻接待甚周,表情更是镇静。
严白虎与众寇不由哈哈大笑。严白虎对劲道:“虞县长这番美意不成不领,我们能够趁机休整几日,也让兄弟们也轻松轻松,然后……哈哈哈……”众贼寇一听,面前顿时闪现出一幕幕手捧金银,度量美女,四下倒是残肢断腿,跪地告饶百姓的场景,不由相视大笑。
便在同时,帐篷里的做饭的、烧火的、打杂的、端菜的纷繁抽出藏在中间的单刀,玩命地向正在吃肉喝酒的贼兵砍去,边砍边高叫:“朝廷雄师在此,降者免死。”
刘墉道:“虞县长,刘墉虽无能,却也非明哲保身、自擅自利之人。”虞翻心中打动,正要说话,却听刘墉又问道:“不如虞县长是否已有退敌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