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如说得极是。”世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有人问道,“吕布的家眷如何措置?”
“你先去禀告,就说曹丞相帐下偏将刘墉有事求见。”虽说吕府中已是树倒猢狲散,刘墉却感觉礼数还是要的,何况另有个貂蝉呢。
貂蝉听闻刘墉承诺,心中一喜,止住哭声,细声道:“公子若肯脱手互助,貂蝉已是感激不尽,岂有指责之理?公子可知曹丞相所好,妾身当竭尽所能,献与丞相,只求我家将军安然。”
这时一个军丁悠然走到吕布跟前,“温侯,别来无恙。”
吕布好不轻易得以放松一下,便坐在台阶靠着城头边的一根柱子小憩一会儿。哪知吕布劳累了半日,早已怠倦不堪,这屁股刚一坐定,吕布便睡着了,鼾声高文。中间宋宪、魏续拿着绳索,蹑手蹑脚过来,一个牵这头,一个揪那头,几下就把吕布连人缠在柱子上。两人用力一拉,便将吕布捆住了。
刘墉见貂蝉娇躯微颤,梨花带雨,心中又怜又痛。他本就见不得女人哭,何况是本身心中的女神貂蝉,忙道:“夫人。刘墉当竭尽尽力,力保温侯。可成也不成,刘墉心中可没底,如不成,夫人莫怪刘墉。”
“郝将军可派亲信之人夤夜于城中各处张贴、披发。”刘墉又从董袭处拿出一叠榜文。
等侯成跑远了,宋宪、魏续才去吕府禀报,“温侯,大事不好!侯成将你的坐骑赤兔马偷走,出城投曹操去了!”
“幸亏有刘兄弟安排,除了内里的散兵,吕府里也有人卷金饰想跑,不想也被我们堵归去了。”
“那好,我先出来看看。烦劳董大哥再辛苦下。”
侯成咬咬牙道:“就这么办。”
吕布定睛看了几眼,“本来是你,刘墉!”吕布肝火中烧,一口便啐了畴昔。
刘墉哈哈大笑,道:“平常兵将哪是董大哥的敌手,真是自寻死路。”
刘墉忙把貂蝉扶住,“不敢当。”貂蝉却不起家,仍跪下道:“将军乃是妾身百口依托,将军如有难,妾身等便无处容身。还请公子向丞相讨情,保我家将军安然。”
“兄弟那里话。”董袭答道,又叮咛道,“你们两个,跟刘兄弟出来,务要保护全面!”
“东门归我和宋宪扼守。”魏续道,“本日夜里二哥将马偷出。到时候我俩将城门翻开,你出去今后我们在前面假装追逐。二哥禀报曹丞相,约其攻城,我们几个留在城中做内应。”
“mm说得有理。我现心乱如麻,也没个主张。既然mm与他了解,便由mm作主就是。”严氏说完,带着本身的女儿及丫环入内堂去了。
“退兵倒是为何?”侯成非常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