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定了定神,回礼道:“夫人不必多礼。”
“元龙兄错怪刘墉了。温侯叮咛,鄙人怎敢不从?再说,我们本就要交好吕布,以安其心,此事恰是良机难遇啊。”
刘墉也是底气不敷,心中想道,我们常说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真正的观世音我没看到,不过有一个却真是女人们的“观世音菩萨”,那就是******,一个让女人能够扬眉吐气,真正完整翻身得束缚的人,他还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真是石破天惊,振聋发聩。
刘墉在内府小厨房中筹办安妥,便叫管家去请貂婵。不一会儿,只听得一阵环佩声响,刘墉的心呯呯直跳,这貂蝉究竟多么模样,敢称三国第一美女?伴随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灵巧的小丫头先走了出去,轻手将帘布挽起,接着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盈盈走了出去。那女子一袭直领中腰鹅黄襦裙,披着件淡兰色的拖地轻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只是头微微低着,看不清面貌。乌黑如云的长发挽了个高髻,髻上簪着几支簪子,上面垂着珍珠的流苏。微露的半边面庞细致如玉,小巧洁白的耳垂上坠着翡翠的耳坠,摇摇摆曳,别有情味。
“我家少主请公子过府,有要事相商。”
刘墉悄悄平复下冲动的心,拱手说道:“如此鄙人服从便是。只是做糕点所需东西繁多,温侯得安排主子筹办安妥才是。”
刘墉信心满满,在陈登耳边细语了几句。
“崇如这些话固然有理,不过,吕布好说,只怕陈宫难办。”陈登一脸的无法,叹道,“也只好如此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们倒是还想听呢,不过仿佛有人要找公子呢!”翠儿眨着眼,手指向窗外指了指。
刘墉俄然明白了貂蝉为何如此感慨了。古时,母亲和老婆的职位有着天壤之别,而貂蝉倒是没有子嗣的,何况她只是妾。
“崇如好胡涂!现在吕布正自愤恚难当,你是玄德派来的人,你却奉上门去,岂不是自投坎阱吗?”
“这便是我家夫人。”小丫头先道。
貂蝉一愣,银牙一咬,对丫头道:“翠儿,去取剪子来。”小丫头应了一声,忙跑去将剪子找来,帮着把指甲绞了,又用锉刀磨平。
陈登叹了口气道:“刚才陈宫出外巡猎,逮住了一名信使,从其身上搜出玄德亲书的手札一封。我虽不知内容究竟写的甚么。不过从我派到陈宫处的细作说,陈宫看到此信,曾斥道刘备该死,然后传令紧闭四门,押着信使兴冲冲地往吕布府中去了。我猜定是玄德与曹公暗害之事泄漏了。”
貂蝉抬开端来,刘墉顿时感觉胸口如被大石撞击,透不过气来,这世上竟有如此之美的人儿!只见貂蝉身姿婀娜,婷婷玉立,柳腰莹莹一束,一张吹弹得破的面庞,杏眼桃腮,当真是倾国倾城,只是面沉如水,没半分神采。
刘墉苦笑道:“陈宫已封闭四门我那里还出得去?”
刘墉不知如何安慰,便道:“或许今后会窜改的。”
“我也是过分焦急,崇如莫怪。”陈登也知错怪了刘墉,在他耳边轻声道,“当今用不着了。崇如,出大事了!”
“夫人,我们便开端么?”“
貂蝉还是面如寒霜,一言不发,只微微一点头。刘墉表情荡漾,立时便有去诘责吕布为貂蝉叫屈的打动,随即又想,这是人家的家事,与我一个外人何干。刘墉悄悄感喟,心中五味杂陈,忙摄放心神,一边缓缓操纵一边细细讲授起来。要放多少水多少面,如何和面,如何揉面,如何醒面,如何发酵,如何烤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