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刘墉带着亲兵赶到府衙,那边面的官员、差役们及各富户都战战兢兢,不知要这个少年要如何措置本身。
眭固恨恨道:“眭某猜错了吗?若不是城中有内应,你等如何能等闲潜进城来?若不是你拉拢了我帐下的将领,你便是能活捉眭某,又如何能从河内五千精兵中将眭某带走?”
“很好。董大哥去将城中地主大商,回籍官吏等也一并请来,同在府衙内议事。”
“第一,河内府及各县官吏原有职务仍然保存;第二,统统公众私产仍归本身统统,其他任何人不得侵犯……”
眭固大惊失容道:“一万多人?眭某不信,你那里来的一万多人,你定是在诓我。”
“来人,待眭将军安排安妥,便解往许都任凭丞相发落。路上务必好生陪护,不成怠慢。”刘墉手悄悄一挥,早有兵丁将眭固等押了出去。
“没有……我等早盼望朝廷派兵前来。”世人忙抢先表达忠心。
“此人我可没见过。传闻打扮像个乞丐,不过说话文绉绉的,俺们也不懂,他又说是刘兄弟的故交,有奥妙事情相告,以是俺们便来通报了。”
“第五,……”
眭固见四周满是曹操重兵,围得密不通风,暗自一叹,将手中的宝剑往地下一扔,敌部下叮咛道:“算了,大师都不必抵当了,将手中的兵器都扔了吧。”世人本就心惊胆战,听眭固这么一说,真是一种摆脱。兵丁们一阵手忙脚乱,纷繁将手中兵器丢到一边。
眭固闻听噗通跪倒在地,昂首连连,恳求道:“刘将军,恳请你饶过家小,眭某感激不尽。”
刘墉没昂首,“周大哥,你看我的字练得如何样?”
周仓领命分开,刘墉又对董袭道:“河内府中的官吏都在吧?”
“第三,在坐的商家富户和乡绅需派其护院与府中衙役构成联防队,由本官部属及各县县尉统领,卖力城中治安,如有盗窃、放火、****之徒,从速从严从重惩办。”
刘墉一拱手,说道:“不敢,我也是向别人学来的!”这话不错,刘墉这计的灵感的确是来自于二战时美国将军巴顿。
“好的,刘兄弟。”
刘墉惊奇道:“你晓得我的战略?”
眭固叹道:“你兵行险招,先遴选一个边幅与你类似之人冒用你的灯号,带兵前去洛阳,瞒过眭某的细作。而你却率着这百十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到沁阳附近藏匿。待我等觉得你远在洛阳而放松之时,你乘机而动,冒险潜入,此为‘擒王之计’也!”
“那眭固部下毫无还手之力,现在各处都已息战。众军正在盘点人数,打扫疆场。”于禁略有些遗憾,打得不过分瘾,又笑容可掬地对刘墉道,“将军之策真是神鬼难测,怪道丞相对你赞不断口。”于禁先前对刘墉位在本身之上非常不满,可见兵不血刃拿下河内,不由得佩服万分。
“静一静,刘将军还没说完呢。”董袭不得不出言禁止。
刘墉越听越觉好笑:“眭将军何出此言?你怕是猜错了吧。”
有这班干吏的经心帮手,刘墉肩上的担子也轻了很多,除了每日的巡查,还能够忙里偷闲读读书,练练字。这日,刘墉正在房中临摹,周仓跑出去道:“刘兄弟,听门房的军丁禀报说有小我非要见你不成。”
此时周仓来报,“禀将军,眭固的妻儿长幼俱押在后院,该如何措置?”
“故交?”刘墉一阵猜疑,我在这个天下哪另有甚么故交?或许此人真有要事呢。刘墉心道,“那就请他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