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董芸女人。老太爷用的药有一些便是这位女人去采的。”
待药童奉侍老太爷服药躺下,虞翻便请世人到花厅喝茶。
刘墉也是惊奇不定,奇道:“莫非华先生不知哮喘一证,急者治肺,缓者治肾吗?”刘墉可不晓得此时的医学实际还没熟谙到这点。见华佗茫然无语,刘墉续道:“肺为气之主,肾为气之根,肺主呼气,肾主纳气。咳喘之因,在肺为实,在肾为虚。故咳喘之病首要在肺,又关乎肾,其治不离肺肾。正所谓‘久病不已,穷必及肾’,‘真元耗费,喘出于肾气上奔’,老太爷大哥则肾功不强,加上喘得愈久愈会减轻肾的承担,令肾受损。肾伤不但使喘常复发,久病之人更难喘尽停歇,以是,须肺肾同治,方能肃除。”
“这位是本县县长虞翻。”汉朝县一级的长官,大县称县令,小县则叫县长。
虞翻一见,笑道:“董县尉返来了!来,请坐。”
刘墉、董芸施礼道:“见过县尊。”
转进后堂正对是一面照壁,绕过后豁然开畅,面前是一个花厅,正对着上一排红漆大瓦房,中间又有一个玉轮门通向后宅。花厅正中摆着一张短桌,桌边一个小火炉上放着一把铜制的小茶壶,壶嘴“呼呼”地冒着白汽。一个着便服的中年男人跪坐在桌边喝着闷茶。
虞翻,这名字有些熟,不是在东吴吗?莫非还没去?刘墉心道。
世人见刘墉只三杯酒下肚脸上便红扑扑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虞翻知他量浅,便笑道:“无妨,公子请便。”又问道:“公子那里人氏,年纪悄悄如何学的如此高超之术?”
那人站起家来,盯着华佗,声音微颤道:“华先生,但是家父病情有救?”
华佗更加吃惊,思疑道:“咳喘治肺,哪有治肾的事理?”
董芸偷偷在刘墉耳边轻声道:“这个董县尉就是我说的董大哥。”
“字崇如。刘墉见过县尊。”这个字本来就属于清乾隆朝时阿谁名满天下人称刘罗锅刘墉的,刘墉想着归正都是同名,本身又无字,恰好冒领了。
进得屋内,那老太爷半卧在床上,气色尚好。华佗侧身问道:“老太爷,你胸口还好?”虞老太爷低声道:“华先生操心了。老朽还好,只是有些喘不过气来。”华佗安抚道:“老太爷放心,我已找到体例了。”说着,跪坐在床边,拉过老太爷的手放在床边的脉枕上,伸出三根手指,轻按在脉腕处,斯须,又换一侧。
虞翻又对那董县尉道:“来,我为你引见一下。华先生你是见过的。这一名是刘墉刘公子,家父的病能病愈端赖刘公子指导。这一名董芸女人。”又对刘墉、董芸道:“这是本县县尉兼捕头董袭。”
那县长家就在县衙后堂,离驿馆只隔了一条街,半晌工夫三人便到了县衙。刘墉观那县衙已有些陈旧,朱漆大门半开着,门口站着一名提刀的捕快。华佗上前和那捕快打了个号召,带着二人来得后堂。
刘墉赶紧将本身的“出身”又说了一遍,又道:“鄙人可不太懂医术,只是刚巧看过这方面的病案,有所体味罢了。”虞翻点点头,便不再多言。这时,董芸端起本身的热茶,递给刘墉,道:“大哥,喝点热茶吧,如许会好一些。”
说话间,管家道晚餐已备下,请世人退席。
听刘墉说本身的药方内里缺两味药,华佗便如在黑暗中摸索行进的俄然瞧见了一点亮光,急问道:“少哪两味药,公子请说。”
虞翻叹道:“哎,现在袁术、孙策分据扬州,庐江也是如此。盗贼虽捕获却不能送往州府开审。现在本县烦苦衷已了,干脆明日便开堂问案,有命案在身的,怕只能不请先行砍上几个,以安百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