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忙叫周仓拉过一条薄被将身子盖好,答道:“算了,芸儿晓得我受了伤却没见到只怕会更加难过,请他们出去吧。”
刘墉“呸呸”打断了周仓的奉迎,反问道:“明天打你可佩服?”
董袭听了哈哈大笑,又问道:“刘兄弟要叮咛何事?”
刘墉喘了口气,方道:“怕是华先生快来了吧?这个周仓,叫我如何见人?”
华佗坐到刘墉身边,手搭在刘墉的腕上,凝神号了一会儿脉,接着拉开被子看了一眼伤口,捋须浅笑道:“无妨事,只是些皮外伤,公子只需将老朽的药涂抺七天,便可病愈,且不会留下疤痕。”
刘墉嗟叹了一阵又叮咛道:“董大哥,稍等。你先动手安排做几件事。”
“呵呵,你就少说点话吧。一说话你伤口又疼。别动,我给你上药。”说着,取出一个小瓶,把药膏悄悄涂抹在伤口上,刘墉只感觉屁股上一阵清冷,疼痛感顿时消逝了很多,华神医公然名不虚传。
华佗微微一笑,向刘墉摆了摆手,道:“无妨。那几个军医现在那边,老朽先去了。”
刘墉说完,本身趴在卧板上,中间行刑官撩起刘墉的衣衿,拔下他的衣裤。“董副团长,行刑吧。”董袭眉头轻皱,暗叹口气,举起板子“啪”的打了下去。
一会儿,华佗和董芸跟着董袭进得帐来。董芸手中提着个篮子,脸上红扑扑的尽是羞意,望着刘墉的眼中却隐有泪光。
世人受刑结束,董袭先着人搭了个简易帐篷,将刘墉抬出来俯卧着趴下,又令裴元绍带领众军砍树挖沟建营,本身则进帐给刘墉上药。
周仓稍愣了一下,“啪”抽了本身一个耳光,道:“俺就是头驴,竟没体味到兄弟的苦心。咦,那你这般出头挨打,也是在拉拢民气么?”
周仓游移了一会儿,道:“说实话,还是有些不太佩服。”
刘墉道:“一,构造众营将统统兵士重新分组。每个班十二人,这内里兵器三人、枪兵三人,弩兵六人,平时吃住在一起,练习时分开练习。二,看兵丁里有没有会些医术的,做过买卖的,会些厨艺的,别离留作做军医、军需和伙夫,如果厨艺不可,可派到城里去好的旅店学一阵子。另在军中先找些技艺高强的以及懂阵法的骋做教官,同一练习。三,着人去按这个式样找裁缝给我做五百来副。”说着递给董袭一张纸,“我先只想了这很多,其他的今后再说。对了,董大哥那边有没有好的建议?”
周仓咧嘴笑道:“俺皮粗肉厚,经打得很。哪像团长的屁股,又白又嫰……”
华佗道:“我给刘公子瞧下伤。”董芸脸一红,轻声道:“我先出去。”
华佗大喜道:“多谢公子。”他晓得刘墉对很多药是只知其名不知实在的,其他的只能靠本身做,不过既然晓得药名、形状和产地,那已经能少走了很多弯路了,心中欢畅万分,又道:“不知公子唤老朽前来所为何事?”
两人正聊着,董袭出去秉道:“团长,华先生和芸儿到了。是不是让芸儿先归去?”
“周大哥,你呀!”刘墉没好气的道,挥挥手让奉侍本身的军士走开,抬高声音道:“你不晓得我是在帮你吗?”
刘墉疼得差点叫出来,头上盗汗直冒,老子但是头一次挨这么重的打啊,忙紧咬牙关,双手狠命地抓住卧板边沿。中间行刑官一下一下地数着,二十下打完,刘墉屁股上鲜血直流,差点晕畴昔。众军见了心中无不凛然,却又叹服,只感觉这位长官虽年青,但说一不二,更兼能办事公允,跟着此人定然前程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