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拱手道:“有劳华先生了。只是敢问先生,你是否有种药吃了可让人吃了昏睡,脱手术时也不会感受疼痛的?”
董袭辞职出去,刘墉趴在那儿正无聊,却见周仓柱着个棍子,咧着个大嘴钻进帐来。到底是身材本质不一样啊,挨了三十军棍,竟然能站起来,刘墉内心不由佩服。
刘墉喘了口气,方道:“怕是华先生快来了吧?这个周仓,叫我如何见人?”
刘墉说完,本身趴在卧板上,中间行刑官撩起刘墉的衣衿,拔下他的衣裤。“董副团长,行刑吧。”董袭眉头轻皱,暗叹口气,举起板子“啪”的打了下去。
“呵呵,你就少说点话吧。一说话你伤口又疼。别动,我给你上药。”说着,取出一个小瓶,把药膏悄悄涂抹在伤口上,刘墉只感觉屁股上一阵清冷,疼痛感顿时消逝了很多,华神医公然名不虚传。
董袭笑道:“其别人倒还好说,只是芸儿来了……”
华佗坐到刘墉身边,手搭在刘墉的腕上,凝神号了一会儿脉,接着拉开被子看了一眼伤口,捋须浅笑道:“无妨事,只是些皮外伤,公子只需将老朽的药涂抺七天,便可病愈,且不会留下疤痕。”
世人一听刘墉要亲身受刑,都大吃一惊。董袭等忙率世人赶紧跪下,要刘墉收回号令,周仓更是不断地抽着本身的嘴巴,歉然道:“团长,俺是个粗人,只是图一时嘴快,请你收回成命,周仓甘心领罚。”
华佗道:“我给刘公子瞧下伤。”董芸脸一红,轻声道:“我先出去。”
刘墉嗟叹了一阵又叮咛道:“董大哥,稍等。你先动手安排做几件事。”
不一会儿,董芸掀帘出去,周仓虽是粗人,却也知待在此处不当,忙道另有事情要做,拐着杖识相走了。
刘墉佯怪道:“董大哥,刚才你动手不成以轻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