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连连点头,笑道:“刘公子好战略啊,老夫佩服!”
董袭对廖化也很有好感,便道:“我也正有此意。”向刘墉一拱手,带着裴元绍等先行去筹办了。
廖化嗤笑连声:“你们本就人多势众,却不敢正大光亮交兵,反行这偷袭之术,不免下作。廖某心中甚是不平,你等有谁胜得过我,我便归降。”
再说董袭调集步队趁着夜色偷偷进山,先派出间谍连将暗哨一一拨掉,余下大部边推动边收网,等网收到差未几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俄然策动进犯,打了杜远、廖化个措手不及,将众强盗围在内里。
又战了数合,董袭奋力架开廖化的钢枪,一声大喝,“且住!”随即拨马一边,廖化也不追逐,只是嘲笑连连。
不说这三姐妹在屋里打闹,却说刘墉,他想到甚么了呢?崔婶不是说就算是有钱人家也舍不得用番笕来洗衣,那我就不消来洗衣,我改进一下,用来沐浴,并且我还要将它当作豪侈品来卖,代价要定得高,作为身份和财产的意味,不是有身份、有职位或者是很有钱的人家底子就买不起、用不起。刘墉越想越高兴,越想越镇静。
刘墉也感到好笑,便道:“这点小弟也有同感。乔公家的饭菜确切不如营里,我都吃不惯。说不得,本日我是不归去了。”
董袭押着其他强盗回到乔家庄,交与乔公,然后按其罪过大小一一措置。乔家四周乡民闻听后无不鼓掌称快,感激涕零。
廖化傲然道:“如果你等胜得过我,还可考虑。哪有胜者向负者投降之说。不过就是一死而矣,廖某宁死不降。”
董袭心中万分敬佩,刘兄弟目光公然独到,便道:“我家公子有言,廖兄如肯归降,必以兄弟之礼待之,如不肯归降,赠与川资,任其自便。”
“多谢董兄提示。”廖化谢道,“本日已报杜兄之恩,今后便两不相欠。若再有为恶之事,廖某便第一个不容。”拱了拱手,扶着杜远奔西而去。
董袭临行前,刘墉又叮嘱道:“董大哥,山上强盗人少势弱,以我军现有气力,又是出其不料,我想要剿除他们应当没甚么大题目。我只是在乎廖化此人,此人技艺高强,赋性纯良,又无大恶,只是误入贼窟。如果大哥能招降此人最好,如不能招降,便由他去吧。”
“这个叫药皂。”刘墉解释道,“是在番笕里插手硫磺和少量花汁制成的,它的服从是止痒去屑、杀菌除螨,专治各种皮肤疾病。”
周仓憨笑道:“还是兄弟的体例好,练习好的有奖,练习差的得罚,那些个兔崽子别提多尽力了。不过,出了点状况,俺有些拿不准,还没和兄弟筹议呢。”
“老夫明白了。”乔玄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代价越贵,越有人买。”
刘墉手里捧着香皂内心乐开了花,看这色彩、摸这手感、闻这味道,哪一样都让人爱不释手。当然,结果如何还得经人实验一番才气晓得。刘墉托丫环送出来给三位蜜斯试用,果不其然,几位女人见到后都喜好得不可。这香皂摸上去细致温软,闻起来香气浓烈,如何看都不是浅显之物。三人迫不及待地用香皂来沐浴,结果然是出其的好,不但洗得洁净,让人神轻气爽,并且皮肤更显细致,还会留有花香,的确爱死了。
裴元绍大怒,向董袭讨令道:“裴某愿出马迎战。”董袭也想见地一下廖化技艺,便点头同意。裴元绍一声大喝,“裴某来也!”,提抢纵马而出,与廖化战在一起。那廖化公然了得,虽深处险地却并不慌乱,沉着迎战。两人交兵不过十来个回合,裴元绍便只要抵挡之功,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