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点点头。两人起家,铲雪将火堆掩灭,董芸用油纸把剩下的肉包好,背上弓箭,提了刀,正要去拾那狼皮,刘墉却已经抢先拿起来搭在肩上。董芸赶紧伸手来夺,道:“大哥,这个太脏了,还是我来吧。”
“不消了,还要赶路呢。大哥把狼皮放出去吧。”董芸指了指身后的背篓。
董芸昂首看了看天,说道:“大哥,山中天冷,不如我们先出去了吧?”
“没事。芸儿都能走,我也能走。”刘墉打断了董芸的话。
公然,不一会儿,董芸就背着个背篓跑了来,气喘吁吁道:“大哥等久了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着额上细细的汗珠。
董芸吃了一惊,仓猝来拉,“大哥,你做甚么呢?”
富义虽属庐江,但离庐江郡的治所舒县极远,离刘表治下,黄祖扼守的江夏却近很多。这些年来,江东、徐州一带战事频繁,民不聊生,而富义却极荣幸,阔别战事,民气安宁,糊口还较余裕。只是迩来各地的灾黎不住涌来,盗贼也渐多了。
“那好。先讲甚么呢?嗯,先讲个笑话吧?”刘墉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方想到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当代笑话,便讲道,“有一天,一个教书先生要坐船过河。摆布无事,船夫就和教书先生聊了起来。船夫就问教书先生,先生你是属甚么的啊?教书先生便答复道,我是属狗的。船夫愣了一下,又问,先生是哪个月的?教书先生说道,我是正月的。这个船夫因而很感慨隧道,先生啊,我也属狗的,不过倒是十仲春的。看来,上天真是公允得很,先生是狗头,以是呢叫(教)一辈子,我是狗尾,以是呢只能摇一辈子了。”
董芸嘻嘻笑着,眨了眨眼睛,道:“我们乡间人但是走惯了的。”
“没有。芸儿累坏了吧,从速歇一歇吧。”
刘墉见董芸一脸的茫然,便道:“如许。我写个字吧。”拿起一截树枝在空中上写了个繁体的“刘”字。
刘墉点点头,“这是你们写的刘字。在我们那儿倒是如许写的……”说着话,在中间又写了一个简体的“刘”字。
“哦?”董芸更加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