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如请说。”
“如果有人假装受伤,或者用心弄伤呢?”
“使君常与曹私有手札来往,可得谨慎谨慎。”
糜竺闻言大喜道:“崇如快快道来。”
“鄙人有两策,这其一……”刘墉躬身答道。
刘墉忙见礼道:“刘墉不敢。”
“那好。”刘墉微微点头,继道,“这个行业叫保险。”刘墉饮了口茶,又道:“简朴地说,就是一小我花必然的钱来采办他今后能够面对的丧失。”
刘备佩服道:“确如智囊所言。备与吕布大要相安无事,却势如水火。”
刘墉迟疑道:“不过,如同银行一样,这行业也须政治腐败、民气安宁方可。”
糜竺微感绝望,不过又道:“无妨事的,先听听也好。”
刘备听了刘墉第一策,深思很久,好不轻易定了心来,道:“此策分歧吾心。崇如再说第二策。”
刘备拍掌大喜道:“崇如所言极是有理。糕点甘旨非常,瓷具晶莹剔透,吕布必爱不忍释。备再献上玉璧一对,宝剑一口,必得吕布欢心。”刘备想了想,又道:“瓷器、糕点均是崇如之物,恐吕布问起此中启事,便请崇如前去徐州一趟如何?”
刘墉拱手道:“鄙人领命。不过有一事,使君务要放在心上,不成掉以轻心。”
刘墉点点头道:“如许,保险有很多种,我先举一个不测险。比方说一小我花了一两银子在我们这儿采办了代价一百两的这类险,在一年内此人如果出了状况,如不测受伤、不测灭亡,我们就要停止呼应的补偿,最高为一百两。如果这一年内此人没出状况,那一两银子便是我们的支出。之以是设这么高的赔率便是吸引更多的人来投保。因为出不测的环境毕竟是少数,因此不消担忧亏蚀的。”
“可惜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