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赞道:“我们如何没想到这类体例呢,当真是好玩。不过,加了一个竹哨,重量也就增大了,依小妹看,纸鸢也得做得更大一些才成。”
小乔听了鼓掌喝采,笑道:“这个好。多几小我更好玩。”
“飞鸡?一点也不像鸡啊。”小乔迷惑道。
刘墉挠挠头,有些不美意义道:“好些年没放过了,手陌生了。我找找启事!”
“不是开红色的花。是一种结籽后有长长绒毛的草,叫棉花。”董芸在一边弥补道。
“不是会下蛋的阿谁鸡,而是机器的机。”刘墉硬着头皮解释了一番,也不管这些女子听不听得懂了。
光阴过得缓慢,不知不觉中刘墉一行已在乔府待了将近一月,这内里最高兴的便是董芸。她一向以来孤苦伶仃,第一次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女伴随,待她如姐妹普通,心中极是暖和。二乔教董芸读书识字、针织女红,董芸则教她们骑马射箭、舞刀弄枪,三人食则同席、寝则同榻,好得蜜里调油,形如亲姐妹普通。
小乔暗自撇撇嘴,作了个怪相,大乔担忧刘墉面上挂不住,拉了拉欲言又止的小乔,道:“刘大哥,我们帮你看看吧。”
“既然要玩,那就玩个痛快。明天你们甚么都不消管,甚么都不消做,如何高兴、如何尽性就如何玩,统统的活我全包了。”刘墉衷心肠说道,他是真想为这些女子尽本身的一份微薄情意,聊表二千年来男人对女人的惭愧之情。
大乔、董芸并丫头们听了都捂着小嘴呵呵直乐,大乔手指头在小乔的额头上悄悄一戳,笑道:“就你会说。好吧,我们就去请刘大哥。他来不来得了我可说不准的。”
刘墉心念一动,对大乔低声说道:“莹mm,我有一个设法,不知是否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