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帝大惊失容道:“你如何得知?”
刘协经刘墉提示,稍有些印象,仍战战兢兢隧道:“公子现在但是丞相之人?”
“好啊!”刘墉呵呵笑道,“到时请翠儿给你家蜜斯当伴娘。”
貂蝉见刘墉双眼中的满满密意,不由红晕满面,又是羞怯又是幸运。忽而,貂蝉正色隧道:“公子,貂蝉有一肺腑之言,还望公子应允。”
“圣上乃肝气郁结之症。”刘墉禀道,“除施以药物外,调度情志以疏导肝气极其关头。如此双管齐下,必能使圣上龙体早复安康。”
貂蝉叹道:“公子,我虽读过几日书,不过是识得几个字罢了,哪懂甚么国度大事,朝廷兴亡?”
关羽也是无计可施,只得拱手道别。刘墉俄然想起一事,小声对关羽道:“将军如在路上碰到一员小将,姓廖名化字元俭,此人颇懂韬略、技艺纯熟,虽为黄巾余党,却品性纯良,对皇叔极是钦慕,将军可收为己用。将军若不便留用,可让奉告廖化到许都来找刘墉。”
“是!”刘墉点点头道。
那些寺人不疑有他,纷繁出去挑衅花草,刘协又奇又疑,一阵茫然。刘墉见献帝外并无旁人,拱手说道:“陛下所患乃是芥蒂,故拖延难愈。”献帝惶惑不安,颤声问道:“丞相但是关键朕性命。”
貂蝉冷静地听刘墉说完,杏眼斜睨,面沉如水道:“貂蝉若想要个知我疼我的夫君呢?”刘墉一惊,抬眼一瞧,只见貂蝉一双美目蒙上一层轻雾,哽咽道:“世上能有公子般对我等女子敬之、爱之的有几人?公子,奴家晓得你怕我跟着你担惊受怕,但是公子,除了你有谁能待貂蝉如此情深意重,视如生命。貂蝉虽笨拙,也知‘女为悦己者容’之理。公子放心,貂蝉愿存亡跟从公子,你在那儿,貂蝉便在那儿。”
貂蝉大羞,跑过来要拧翠儿的嘴。刘墉见主仆二人打闹,心中温馨畅快,意气风发中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