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见刘墉沉闷,便劝道:“公子,我感觉一小我想不轻易想明白,为何反面其别人商讨一下呢?”刘墉茅塞顿开,问计于陈登,又与刘备互通密信,商讨相做事件。
后院正房里两个女子正捧首痛哭,听到一阵短促的脚步声进得屋内吓得赶紧止住哭声,偷偷来瞧,只见数十人提刀搭箭,头脸却用布粉饰,只留两只眸子,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却听来人问道:“你们两个是谁?”
曹操得仓亭大胜,心中大喜,传令大摆酒宴,犒赏全军,又命人刺探冀州真假。不久细作来报:“袁绍卧病在床。袁谭,袁熙、高干各回本州,只要袁尚、审配死守城池。”众谋士劝道。应趁机出兵冀州,不给袁绍喘气之机。
袁绍见袁熙、高干被曹军射伤,兵马也死伤殆尽。又气又急,口吐鲜血不止,仰天长叹道:“想我袁绍自领兵以来,经历大小战事数十场,却从没象官渡、仓亭如此大败。”袁绍传令辛评、郭图随袁谭回青州以防曹操犯境;令袁熙回幽州。高干仍回并州,又令袁尚与审配、逢纪暂掌军事,自回冀州养病,筹办来年再与曹操一决胜负。
曹操捋着髯毛沉吟半晌,又问刘墉道:“崇如觉得如何?”
袁绍此时卧病在床,统统政事全托于袁尚。袁尚公然入彀,把大部兵力放在了延津,等获得动静曹操主力在黎阳时,已是救之不及。袁绍听闻黎阳失守,又气又急,吐血不止,仓猝间将后事托与袁尚,便断气身亡。
曹操大喜过望,点头称妙,叮咛群臣照刘墉之策行事。七月麦收刚过,曹操命夏侯惇和满宠镇守汝南,以拒刘备;留曹仁和程昱留守许都;然后兵分三路,别离剿袭并州、青州和冀州。
那春秋约四十来岁的妇人战战兢兢地答道:“妾身是袁将军之妻刘氏,这是我儿袁熙之妻甄氏。”
刘氏见刘墉语气中有几分和蔼,心中多了一丝但愿,便跪下叩首道:“府中统统但随将军取之,只求能饶我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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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浅笑点头,听刘墉接着道:“丞相可兵分三路。左路出河内,走平阳,窥视并州高干;右路出徐州,循北海,刺探青州袁谭,此两路皆需偃旗息鼓,不露声色;丞相亲率雄师伐冀州,以小部军走延津、朝歌,佯攻邺城,雄师则突袭白马,攻占黎阳。黎阳乃冀州咽喉,黎阳若失,邺城不保。袁绍必招并、青、幽三州之兵来救。此时摆布两路雄师齐出,并、青两州唾手可得。丞相再三面夹攻,取冀州如探囊取物。”
此时,刘墉藉由糜竺商店建立的谍报网早已四通八达,信鸽通报已成常态。刘墉也专设了一线与皖城通信,却也便利了很多。只是每次通信刘墉都深怀歉意,这何时是个头啊,仅官渡、仓亭一役便用了近一年,若要安定河北四州,怕不得三五年?就算我刘墉能等,那三位女人可等不起啊。刘墉忧心如焚,反倒是大乔、董芸回书欣喜,更令他忸捏不已,只想尽早逃困,回到皖城。
刘墉拱手道:“丞相。袁绍虽大败,但仍占有四州,粮食还是比我们多,兵力还是比我们强。袁绍苦心运营冀州多年,邺城河深墙厚,粮食丰足,审配又极有智谋,即便我军攻到城下,只怕一时也难以剿袭。我军粮草本就不敷。兵士连日交战又极是疲惫,若贪功冒进,被袁绍堵截粮道,前不能克冀州之兵。后不能渡黄河之险,恐有全军淹没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