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关羽长出一气,又问道,“先生如何到了这里?”
曹操得知关羽告别,心诽谤感。蔡阳挺身而出,要追关羽返来。程昱则道:“丞相,关羽不辞而别,冒渎钧威,其罪不小。袁绍若得云长,如虎添翼,对我军极是倒霉。不如派人追而杀之,以绝后患。”
刘墉一听,顿时如饮醇酒,飘飘然道:“这么说蜜斯是采取刘墉了?”
貂蝉听了又羞又喜,轻掩樱唇,咯咯娇笑。刘墉见她含笑嫣然,更是形神俱醉。
关羽忧心刘备安危,日夜不断赶往汝南,叮咛离城五十里扎下营盘。刚入夜,中军来报说抓到一名细作。关羽叮咛带上来一看,倒是谋士孙乾。关羽心中大喜。屏退摆布,给孙乾松了绑绳问道:“孙先生,我大哥现在可好?”
曹操想到汝南阔别袁绍,何况刘备两位夫人还在许都,略一思考,便道:“好吧。孤拨给将军五万人马。并令于禁、乐进为副将,你等明早兵发汝南。”
曹操长叹道:“云长真乃义士也!只恨曹某福薄,留你不住,现奉上锦袍一领,略表寸心。”又命一人将锦袍捧过来。关羽恐怕又生窜改,不敢上马,用刀尖将锦袍挑了过来披在身上,向曹操拱手谢道:“多谢丞相赐袍,后会有期,关某告别。”
关羽拱手见礼道:“关某累受丞相恩赐,所余尚多。不如丞相将这些黄金赐给其他有功的将士吧。”
荀彧传闻后仓猝来奏道:“丞相,关羽几次出征,恐不久便会探知刘备动静。不成不谨慎应对才是。”
曹操担忧关羽报完恩后就会分开。便道:“将军连日交战多有辛苦,不如在许都疗养,秘闻另派人去收汝南。”
刘备暗自长舒一气,拱手道:“袁公,你知曹贼夙来忌恨于我,晓得刘备身在河北,恐我互助袁公,如虎添翼;曹操又深爱云长之才,许以高官厚禄,欲收为己用,然云长始终不为所动,只想觅得刘备行迹而寻之,此事天下皆知……”
关羽看完手札,泪流满面,满腹委曲。提笔写了复书,将降曹的后果结果、与曹操的“约法三章”、接下来的筹算都一一讲明。关羽将信拜托给陈震,并道翌日便去处曹操告别,带着二位嫂嫂前去河北投奔刘备,重叙兄弟之情。
袁绍大喜道:“吾若得云长互助,赛过颜良、文丑十倍。”传令兵退武阳,扎下营寨,按兵不动。曹操连胜两阵,见袁绍兵退。也派夏侯惇镇守官渡,本身则班师回许都,大宴群臣,又上表为关羽请功。
曹操缓缓摇了点头,叹道:“仲德所言虽有事理,但昔日秘闻曾向云长亲口承诺,怎能失期于天下?现在各为其主,他走就让他走吧,不消去追了。”少顷,曹操又对张辽道:“云长挂印封金,可见财贿不能动其心,繁华不能移其志,曹某更是佩服。文远,想来云长还未走远,你先去追逐,请云长稍候。曹某索脾气面做到底,你就说此来路途悠远,相见不易,孤要亲身为他饯行。”
曹操催马近前,抱拳拱手道:“云长,为何走得如何之急?”
刘备仓猝辩白道:“袁公,刘备无罪,你为何要杀我?”
曹操点点头道:“文若言之有理。孤再用云长一次,今后再也不消了。”
关羽惊诧不信,以目示刘墉,刘墉还未出声,张辽又道:“丞相有令,崇如及所部人马暂请稍候,丞相有话要说。”
“没事。”刘墉一惊。忙定下心来,用心号脉。待左、右手号完脉,又看了看舌质、舌苔,刘墉欣喜道:“恭喜蜜斯。蜜斯只需按刘墉所下之方用药。悉心保养数月,便可病愈。”说着提笔开方,又假装漫不经心肠道:“关将军已密查到刘皇叔去处,不日便要出发赴河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