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曹营内曹仁正暴跳如雷骂着汝南派来的信使道:“为甚么夏侯惇不出兵来助?”那信使道:“将军息怒。夏侯将军本已亲率大部前来互助将军,不料满大夫来报,汝南突遭攻击,情势危急。汝南若失,许都便无樊篱,丞相又远在幽州,夏侯将军只得回兵去救,因此不能前来互助将军,请将军谅解。”
曹仁又气又急,抬腿踹了那信使一脚,骂道:“滚!”曹仁余怒未消,有人禀道:“将军。刘墉本日大胜,气势正炽,恐怕要趁机劫营。”
“我也同意各位的定见,突围是我们独一的前程,并且必须越快越好。可题目是我们甚么时候突围,如何突围,突围后又如何做,你们想过吗?”刘墉说道。
刘墉不知何意,却见献帝在另一块绫上又誊写起来,刘墉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感激。(未完待续。)
献帝道:“爱卿有何要求,朕必极力满足。”
献帝叹道:“爱卿忠心耿耿,朕心中感激。只是曹仁围之甚严,刘表的兵马恐怕不会前来,何必多添死伤。”
裴元绍道:“只留数人守门只怕不当,如果曹仁夤夜来偷城如何办?”
刘墉躬身道:“这是臣下的本份,陛下无需介怀。”
刘墉安排安妥,又去见献帝。献帝仿佛也是一夜没睡,神情甚是蕉萃。刘墉拜道:“陛下,臣等已有战略,请陛下答应。”
献帝沉吟半晌道:“好吧。若到最后仍无良策,爱卿便需听朕的。”刘墉又是忸捏又是打动,只得应允。
刘墉叩首道:“陛下若去,臣等前功尽弃,更有何颜面直对天下百姓。陛下放心,臣等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保陛下安然离开险境。”
刘墉默不出声,沉吟半晌方道:“你们所说的我也想到了。如许吧,今晚安排些值夜的将各门看好,我先去面见圣上,大师也各自想想另有没有其他好体例。”
刘墉伏身再拜道:“臣请陛下为我赐婚。”
刘墉见献帝正独坐沉思,忙俯身施礼。献帝叹道:“崇如智计凸起,部下英勇固执,若冲要出曹仁围困极是轻易。只是朕拖累你了。”
曹仁又惊又怒道:“是黄祖还是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