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啼笑皆非,佯怒道:“说得仿佛我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人似的。”
“对,对,对!”乔玄大乐,“老夫定要想个好名字。”
“芸儿说,大哥学问赅博、文武全才,最宝贵的是驯良可亲,对我们女子和顺体贴。像如许善解人意的男人天下的女子没有不喜好的。归正大哥也不成能只娶她一个,倒不如娶几个知心的姐妹呢。”
刘墉忍着笑,对乔公言道:“父亲,实在我们真的有事向你禀告。”
乔玄老泪纵横,大喜过望,双手抱拳躬身竟要向刘墉见礼。刘墉仓猝跪倒,双臂上举扶住,连声道:“刘墉怎敢受父亲如此大礼,这不是折刘墉的寿么?”
好一会儿,乔玄诉说结束,刘墉笑道:“这孩儿叫甚么名字,父亲可要好好想想才是。”
大乔笑道:“倒不是说大哥品性不端,而是我们都晓得大哥心软,特别是见了标致的女孩儿就狠不下心来回绝。”说着,掩着嘴唇又笑了起来。
“父亲何必如此客气,我们但是一家人。”
“当着那么多亲朋老友我如何能开这类打趣?”刘墉正色道,“莹儿,乔公只要你和小乔两个女儿。如果倩儿也出嫁了,他白叟家另有甚么依托。莫非要他白叟家孤苦伶仃过后半生吗?我在想,你我结婚,乔公不也是我的父亲吗?何况我也是没有父母的,为何不能在一起糊口呢?”
小乔见了,不由“噗哧”笑了出来。乔玄见他们伉俪恩爱,刘墉体贴入微更是老怀大乐。
小乔拉着大乔的双手讽刺道:“姐姐,你可要尽力哟。起码得生两个男孩才行呢。”
“大哥,你不是常说么,‘鞋子合分歧脚,只要穿的人才晓得。’我们姐妹几个都感觉世上只要你最好了。再说了,你如果真不好,那我们几个女子为何都喜好你呢?莫非我们的目光都很差么?”
刘墉笑道:“莹儿说,她要生好多好多孩子。”大乔又羞又急,伸手重打刘墉几下,道:“我几时说过?”刘墉一脸的坏笑,既不遁藏也不还手,安然受了。
“你说甚么?”乔玄一听,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还犹自不信道,“崇如可不是在诓老夫?”中国当代都是男权社会,宗族、家庭看法极其严峻,很多人都将改姓、入赘视为奇耻大辱,乔玄是以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大乔大羞道:“你还敢讽刺你姐姐,看我不罚你。”伸手便去挠小乔的腋下。小乔咕唧一声便跑了出去,大乔笑道:“你跑得了吗?”也追了出去。
“是啊。”大乔娇笑道,“以是,我们四姐妹说了,今后再碰到甚么女人。必然得我们四个见了都对劲才成,可不能再随便承诺了。”
刘墉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礼尚来往,我为娘子宽衣。”大乔更是羞得满脸绯红,任凭刘墉摆布。这一晚,刘墉极尽和顺,极尽体贴,让大乔更加打动不已。
“莹儿,你也学坏了,竟会讽刺你大哥了!是跟你蔡姐姐学的吧?”刘墉佯装愤怒,又道,“你明显晓得我喜好蝉儿的。我只是感觉配不上她,就如我感觉配不上你一样。”
“不劳父亲挂记,此事刘墉时候放在心上,不敢懒惰。倩mm国色无双,敬爱聪明,必得天下一等一之人方可婚配。”刘墉谨慎答道,“不知父亲感觉前次来送亲的廖化如何?此人边幅俊朗,才干出众,前程更是不成限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