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大哥,这封信极其要紧,也很有重量,不能用信鸽通报,只能用快马送达。从我们这儿到邺城,只能单人单骑,路上另有无数关隘,几时能到?若由程昱来送,能够换马不换人,一起畅行无阻,比我们要快很多。”
曹仁忙躬身答:“末将领命。”
刘墉大喜过望,笑道:“这事我得亲身去请,方显诚意。至于崔州划一人,我亲写手札,烦劳贤弟前去相请,刘墉在雒原恭候。”
董袭不解道:“曹操现在身在冀州,为何我们不直接送往邺城却要送往许都?”
“一首诗?”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曹操小声念了一遍,赞叹道,“公然好句。”又问众谋士道:“诸位,你们觉得刘墉做此诗是何意?”
曹操见那信一封无缺,一封翻开便问:“这封信你们已看过?”
“是!”
曹仁坐定后,曹操又问道:“你们可知圣上是如何出宫的?”
程昱又劝道:“将军乃曹公从弟,怎不知丞相心机?丞相既恨有人自作主张,更恨有事欺瞒,将军不成不沉思啊!”
曹操脸上波澜不惊,又道:“子孝,你将此事后果结果胪陈一遍。”
妾家高楼连苑起,夫君执戟明光里。
“也不必然晚。”刘墉解释道,“我刚与孔明商讨了一阵。曹仁回到许都不会马上出发,必先安设好圣上,加派人手,安排各处防务才才上路。何况曹操还在安定并州,短时一定能回。另有,我们只需送到许都便可,又能够节流很多时候。”
诸葛亮沉吟道:“不知兄长委以何职?”
曹操叹了口气,又对曹仁道:“将那封信也翻开吧。”
郭嘉则道:“刘墉确切智计过人,奈天佑丞相,圣上终回许都,刘墉岂能逆天而为?”
荀彧道:“丞相,此诗乃刘墉挟持圣上潜出许都时而留。刘墉之意极是了然,一面难忘丞相昔日厚恩,一面又与丞相不相为谋,必将远遁,心中不舍。”
曹仁吓了一跳,仓猝回道:“回丞相,末将与仲德知圣上走脱,心急如焚,急命各军多路出动,披星戴月,沿途搜索。万幸有上天庇佑,那刘表不敢收留圣上,因此小臣已将圣上迎回,并加派人手,谨慎奉养,万无一失。”
“好!”董袭拱拱手,自去办理。刘墉则到馆驿会晤徐庶、庞统,将本身的抱负和筹算,以及拟任的官职等事无大小、和盘托出,果如诸葛亮所料,两人皆含笑点头承诺,只说先要回襄阳清算一番便回雒原任职。刘墉喜不自胜,与两人拱手告别,又去虎帐安排。
曹仁躬身答道:“刘墉还留有两封手札与丞相。”
“哦。”曹操一怔,“呈上来。”
“哦?这倒有些意义。”曹操有些不解,更有些猎奇,拿起那封信来,只见上面写着“丞相亲启”四个字,曹操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方问曹仁道:“子孝,刘墉在第一封信中说了甚么?”
曹操一怔,荀攸在一旁道:“丞相,现在刘墉已叛变成敌,若在信纸中施以蛊毒,伤害丞相,丞相不成不防啊!”(未完待续。)
曹操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又叹道:“可惜刘墉终不为我用。”又对曹仁道:“再拨重兵谨慎把守,勿让圣上再有何闪失。不然,孤必取你等项上人头。”
刘墉的表情便和张籍一样,既感念曹操的赏识和礼遇,又要对峙答复汉室、重归一统的决计。鱼和熊掌不成兼得,只得忍痛割爱,婉拒曹操的密意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