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人都不相高低,没甚么别离。”刘墉忙答道,心中加了一句,实在甄宓也差未几,不过不能说出来,不然这小妮子又要刨根问底,穷追不舍了。
“不是,不是……”那梢公仓猝说道,“二层有四间上房。”
陈登听了哈哈大笑,举起茶杯,“崇如,为兄谢你了。”
周仓不无遗憾地说道:“公子,你没看到刚才另有艘更大更长的船开出去了,有五层高呢。可惜别人先雇去的。”
“姊夫你一说我也感觉有些凉了。”小乔双手抱肩,打了个冷颤。刘墉忙跳上马来,扶着小乔的手,将她从石头上接了下来,又解下本身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给她戴上一顶宽檐垂纱斗笠。刘墉向稍远处的李贵等人打了声号召,然后一起上路。
刘墉扭头畴昔,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人笑容可掬,拱手而立。那人身材肥胖、皮肤乌黑、脸上皱纹密布,穿着不甚富丽,却极是整齐。
刘墉摇点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那里说得准。”
“睡觉?这不是才到未时吗?”刘墉不解地问。
“你看你,姊夫扯谎话你会说我骗你,说实话你又不信赖。”
“这可不好说。”刘墉略略一想,答道,“姊夫打个比方吧。就比如一粒砂土与一座高山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