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又提示道:“崇如觉得刘表真乃无用之人?”
陈登又问道:“若崇如取下荆州,今后又是如何考虑的?”
刘墉一阵浅笑,说道:“堵不如防。”
陈登惊诧道:“徐庶又是何人?其评价刘表却又如此恰当。”
刘墉笑道:“小弟那是外紧内松。在富义城中除虎帐、府衙、缧绁等关键部分不得擅入外,其他处所皆可随便走动,就是城楼上我也没有设防,只是按期展开一下实战演练罢了;在富义周边的各多数会我则都派有细作,只要有兵力非常变更便会当即传信返来。别的,在通往富义的各条门路上我也安排了数量不一的游勇暗哨,确保万无一失。”
陈登道:“诸葛孔明给崇如所献对策言道,先取荆州为家,后取西川建业,方成鼎足之势。孔明还道荆州乃用武之地,而其主刘表不能守,但是如此?”
“甚么意义?”陈登听得是一头雾水。
陈登一脸的羡慕道:“早知富义人才济济,富可敌国,没想到竟至如此,为兄真是恋慕啊。看来我只能老诚恳实地看好城门了。”
陈登一字一句隧道:“田畴辟,仓廪实,东西利,积蓄饶。”
“这内里一部分是现在雒原就在实施的,还算有些结果,一部分则是小弟打算推行的,我一并说来请元龙兄再考虑完美一下。首要有如许四个方面的内容。”刘墉自谦了一阵,呷了口茶,又详细解释道,“第一是政治方面的:推行开科取士,选贤举能之措。人不分种族,非论出身,只要有才,皆可入仕为官;鼎新吏治,完美对官员的监督考核,做到可升可降,有奖有惩,化解调和官民之间的冲突;第二是经济方面的:实施轻徭薄税、嘉奖搀扶等安农惠农富农政策,促进莳植业和畜牧业生长,同时大力生长手产业和贸易,堆集财产;第三是社会方面的:创办黉舍、病院、公园、水厂、车站、船埠、邮局、银行等根本设施,完美任务教诲、医疗保险、养老保险等保障轨制;最后一个是军事方面的:强化平时练习和实战摹拟,夸大单兵作战和协同作战并重,创新战术战法,研制新式兵器,同时加强民兵练习,做到全民皆兵,全民可战。”
陈登更是骇怪,忙道:“崇如另有何妙策?”(未完待续。)
“是。刘墉服膺兄长警告。”
“定然是捶胸顿足,追悔莫及啊!”刘墉恨恨说道,稍顿了一会儿,又道,“徐庶曾道:刘表善于政事,而非戡乱。曹操挟天子、擅威福,将夺汉室,刘表身为汉室宗亲却不能兴勤王问罪之师,建功与朝廷;官渡之争,刘表占有荆州要地,可摆布天下局势,刘表却迟疑四顾于袁、曹之间,义无适从,势无适胜,徒立黉舍、修礼乐等不急之务,示间暇无争而消人之忌,屡失良机,可惜之至。徐庶又道,都说刘景升善善恶恶,及至相见,盖善善而不能用,恶恶而不能去者,徒有浮名也。”
刘墉道:“元龙兄何必如此谦逊。若非兄长慧眼,小弟又怎会晓得孔明之策的瑕疵呢。”
陈登叹了口气道:“是啊。如果江东细作扮作悠长经商之人或是拉拢几个本地报酬其所用,为兄所做的终是无用了。”
“前两次大胜吴军于匡倚,既有元龙兄智计多变、批示若定之功,也有吴将调剂无方,兵士骄横傲慢,更有江东水军不擅陆战之故。而长江连绵蜿蜒,到处可渡,若江东另派大将,兹以重兵,绕道再扑广陵,元龙兄又如何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