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常晓溪就去忙了。但是我嘴鸥在办公室里实在也不晓得该如何找事情做,以是一向坐到了傍晚六点多,常晓溪这才来了我的办公室里。
不过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立即就过来了。见到我正襟端坐的坐在办公桌前,就像是活见鬼似的笑道:“我是不是昨早晨没睡好啊,你竟然会那么诚恳的坐在办公桌边?”
我张了张嘴苦笑了起来,就连站在我中间的郭航也是微微一咧嘴。不过常晓溪也只是开打趣,很快就笑道:“行了,不跟你开打趣了。既然你来了,还真的有一件事情需求你来做。”
只是当我想起的时候,为甚么我的鼻头会这么的酸涩。我深呼吸了口气,摸了一把脸,我对着老常说:“我明白了,我会遵循您说的做的。”
比及花落的那一天,我们安温馨静的送着青姨分开这个天下。
看到我们来了,那坐着的此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就是站了起来,笑着伸脱手来讲:“哈哈,常总!”
“好啊,你如果然的能把那些账目全数收回来的话,那我必然会轻松很多的!”常晓溪立即欣喜了起来,然后抬手看了一眼时候,说道:
“甚么事情?”我问道,常晓溪就说:“今早晨我约了一个客户,这个客户我们已经合作完成了。但是尾款倒是一向没有结算过来,今早晨就是去催账的。不顾对方算是半个老赖,并且是出了名的不好对于。”
老常冲着我微微一笑,实在我晓得他另有着些许的醉意。但这醉意本就是因为心伤,以是现在的他看起来还是很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