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内心顿时升起了一丝但愿。本来二叔之前在海内,或许,他真的能及时赶来。我没有踌躇,立即把这里的详细位置说了一遍。二叔记下来后,又叮咛我,鬼仔的灵力非常强,白榄佛牌如果挡不住的话,必然要紧守五感,不要给它趁虚而入的机遇!
我往寝室的床边靠了靠,盯着窗户上郑学长他爹那张扭曲的脸,慌不迭的问:“现在如何办?我被他们堵在屋子里出不去。这一家子都疯了,拿着刀就捅人!”
就在这时,玻璃窗终究没法接受郑学长他爹的挤压,哗啦一声破裂开来。玻璃渣子掉落在桌子上,溅的满地都是。郑学长他爹的鼻子,早就被挤的倾斜,软趴趴的贴在脸上,非常奇特。而他的脸,更是被锋利的玻璃划的鲜血淋漓。一块块玻璃碎片,横七竖八的插在他脸上,如同某部西欧可骇片中的鬼怪。
合法我迷惑不解的时候,裂缝外俄然亮了起来,我看到了一只充满血丝,几近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的眸子子正在今后撤。紧接着,郑学长那狰狞猖獗的脸也呈现了,我俄然明白过来,刚才不是看不见,而是我往外看的时候,郑学长也在通过裂缝往屋子里看。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他为甚么要如许做。莫非自残,能够破佛牌的护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