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像要炸开一样,脸上也有些不舒畅,仿佛是血重新上流下来后结成的痂。内心又慌又乱,另有点想吐。强忍着那股不适感,四周扫了一眼,见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郑学长一家人不知去了那里,房间里只剩我一个。本想坐起来,可刚要转动,立即感遭到了束缚。再一看,手脚早被人绑在了床头和床尾。
这场赌局法则非常简朴,就是大小和豹子。让我无语的是,郑学长他妈做庄,而如果掷出豹子,一样算父子俩赢。
“是你骗了我。”郑学长俄然开口说。
“都是因为你!”郑学长俄然弯下腰,盯着我恶狠狠的说:“是你害了我们,现在,我要你也尝尝这滋味!”
固然晓得郑学长他妈之前被鬼仔迷了心神,现在又在神智未完整复苏的时候被郑学长的话误导,但无缘无端被一个女人抓的满脸是伤,我这内心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郑学长一脸诡异,说:“没干系,我们不打赌。输的人,就从身上切下来一样东西做赔偿。”
我微微一怔,觉得他规复复苏了,但细心看,他脸上的神采仍然是那么怪。
我说:“我没带钱……”
郑学长他妈不管不顾,大呼要跟我拼了。我实在不忍心殴打如许一个情愿为了儿子和丈夫冒死的女人,可如果不脱手,我的了局必定会很惨。而就在迟游移疑间,他妈俄然一低头,用力咬在我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