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潺潺,诚如流迦所言,河边聚满了一群形似韭菜,顶了青色的花的祝余草,正贪婪的立在河边接收着河中的血气。
元澈看向流迦,“现在该如何办?”
流迦咯咯直笑,“你如何都不尝尝第一个别例呢?”
屏蓬忙将蛇尾一松,就连那双首也往回缩了缩。没了屏蓬的监禁,孟忧从树上摔了下来,“咳咳,元澈君,你可还好?”
一棵巨树被屏蓬掀倒在方才孟忧躺倒的处所。
流迦一手执了丝巾谨慎的擦拭着孟忧脸上的血迹,一手合着元澈的另一只手将孟忧的双手拉住。
流迦心下称奇,莫非这个看似不学无术的羽士体内所流淌的血液有古怪?再回想了那日蓝鳞咬住了他的小臂,他竟然未有涓滴不适,且还能一手将蓝鳞抓在手中把玩。
“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想干甚么?!”
元澈一脸严厉,“一心向道者,无欲无求。”
屏蓬得了个空子,一摆尾就消逝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