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落日把云彩悄悄推开,吐出淡淡的粉红。
“草民有冤情。”
方染玉将伞谨慎翼翼地收好,递还给那女子,“多谢女人。敢问女人,女人……”
这御史堂乃是御史大夫坐镇之堂,告御状的好去处。方染玉一边伐鼓一边大声喊冤叫屈,那朱红色大门缓缓翻开,他连滚带爬地往里冲去。
“烟云,将伞递给公子。”丫环将手里的一把油纸伞给了方染玉,雨势太大,这伞也只能大抵遮了点头上的雨。
他呆呆地看着那女子的倩影渐渐消逝在街的绝顶,这才反应过来,本身的身上背着的诗书集册全被淋湿了,化了一身的墨迹。
他憋了半天赋问出一句来,“敢问女人芳龄多少?”
方染玉被几个兵士架起往外拖,嘴被塞了一块抹布,他毫不甘心的含混不清地骂着。
方染玉涨红了一张脸,把脑筋里少有的几个骂人的词汇给想了一遍。
“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