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走后,就只剩下朱纱和秦栩。她望着朝思暮想的男人,一时候竟然不知该说些甚么。莫名其妙的难堪,毫无前兆地来临,她伸手拉了拉口罩。
“我脑袋晕,别喊我。”秦栩衰弱地闭上眼睛,仿佛没在扯谎。
“朱霭帮我找到一家可靠的医疗机构。前两次抽血前,我都会去换血。用血库的血,把身材里的血都换一遍。”
“还真是得寸进尺。”
但是笼子仍然纹丝不动。
“把别人的脸抓坏,还把毫无防备的大夫提了起来。”
这扇门暗码固然庞大,但要想从内里走出去,就只需求按动开关就好。最难翻开的,还是困住秦栩的金属笼子。
任白俄然的行动令朱纱狠狠一惊。她正想上前,却被任白禁止。任白死死拽着秦栩的头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任白拉下口罩,抬起视野,望向笼中一动不动的秦栩。他的身上到处是未愈的伤痕,暗红色的血迹如破裂的花瓣装点在他青红色的皮肤上。但那些伤口不管再如何深,都没有激发传染的迹象。或许“妖千岁”的才气,并未完整被按捺住。
“你们都是傻子……呵……”金属面罩之上,秦栩弯起一双颀长标致的眼睛,“两个不扣头的傻子。”他似是在笑,但眼神盛满哀伤。他举起一只手,然后用力握住笼子的雕栏。
“滴”,暗码锁收回开启胜利的声响。朱纱和任白迈步走进房间。
“别!”她不由喊出声来,“别靠近他!”
“啊!”朱纱俄然收回一声惨叫。
“也就是说,这段时候里,注射进你体内的血清,能够底子没法对你起按捺感化。”任白的声音格外明朗。
“你晓得如何逃出去么?”任白问道,“你熟谙这里的阵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