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宓叮咛春梅替她细细着了妆,粉饰了眼下的乌青和唇角小痂,这才跟着冯宝去苑门口,而秦衍早已坐到了马车里。
“督主,今晚是...”睡哪?
公然赵姨娘见苏宓不语,持续道:
“二女人,珍儿如果今后在京府,与你也算是个照顾。再说了,此事,也是老爷的意义。”赵姨娘提到老爷二字时,决计减轻了一下。
“不过...”秦衍看了看苏宓,视野扫过她那处将近结痂的唇角,虽说盖了妆粉,但咬的人是他,天然最是清楚位置,如何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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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辘辘而行,未几久,便到了苏宅。
“陵安到了么。”
“督主,我明白了,该补的我会去补上,今后定然不会再如此。”既然话都说开了,苏明德也不讳饰,他干笑了几声,“我也确切有些事是想求督主帮手。”
秦衍神采慵懒,语气淡淡,状似偶然地撩散座椅上的袍尾,“此事,也值得你想一个早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