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细心看过,只晓得是龙纹。现在见他拿在手上,细心瞧看,模糊感觉那镂空纹路非常眼熟。
他用被子把她裹紧,仿佛是触及了伤口,喜喜闷哼一声,试图翻身躲开。可这一扯动,伤口更痛,她立即疼醒了。
把伤口笑裂了的喜喜挣扎着喊了人出去,去叫墨白给她敷药。谁想墨白为了躲开要咬他一口的好色之徒,躲远了。
木门翻开,扭转摩擦带出不能禁止的开门声。喜喜蓦地惊醒,睁眼偏头,屋里微暗,像是已经入了傍晚。墨白由远及近,走到床边,没有坐下。只是周身扑来的雨水气味还是让喜喜闻到了,当真看去,一手还拿着药篓子的墨白重新到脚,竟都被水浸湿了。看惯了他平时的模样,现在湿衣贴身,总觉那里不对劲。
唉,喜好上一只不会等闲敞高兴扉的熊猫,实在不是甚么功德。
已喝了半碗姜汤的墨白也发觉到喜喜愣神,抬眼看去,见她手里拿着凤纹玉佩,微微一顿,没有开口。
“墨白……”喜喜昂首看他,见他视野也落在本身脸上,问道,“这块玉佩必然是你太爷爷留下的吧?”
他定身不动,任由她揉搓湿发。鼻尖模糊飘来浓烈药味,他才发明视野所及之处,是女子非常夸姣的处所。
“我太爷爷偷了你家东西。”
她摸出本身的凤纹玉佩,俄然一愣,手僵在半空。
她拎着小凳子进屋,又转头看了看劈面的山峦,也不晓得墨白带伞没。他这么聪明,瞥见天气不对,应当带了吧。
墨白看她一眼,说得仿佛他去挟持她的兔子跟她无关一样:“等会我去采药,你不要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