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这个行业我也待了几年,不说门儿清但此中的一些知识我是晓得的。
就在我有些绝望的时候,杜老头又开口道:“不过这个证据很好找呀,只要查一下当初安康旧办公楼装修的帐,然后和实际工程量查对一下就能出来了!”
杜鹃夹了一筷子卤猪脸皮在老杜头碗里,瞪了他一眼:“爸,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提它干吗?再说了,性命关天,你无凭无据可不能信口就说!”
“老子就不信你还能憋的过我?”我在肚子里腹诽了一句。
大嘴敬给我一支烟,我摆手推开:“不吸不吸,我都刷过牙了!”
“死老头子,你折腾个甚么劲儿?你这一辈子就是太当真,老了老了还折腾……”
杜老头斥了杜鹃一句,随前面向我道:“他们合股虚报工程量,然后由姓白的上报总公司,总公司拨款被他们朋分,这一笔就是一百六十多万!”
这绝对是第一手的最有力证据。
潘玉从大学毕业就一向在查她老爸的死因,方才老杜头说的会不会是真的?
我摸索着问道。
安康老办公楼装修这个工程我晓得当时的全部造价也不过就是几百万。
杜鹃看着杜老头道。
看得出来杜老头脾气暴躁,在家里很有职位,杜鹃妈立即闭嘴走向里屋,不一会儿拿了一个红色老式条记本出来交给杜老头。
我从杜老头手中接过条记本翻看,公然见上面记得很清楚,不但写了然张明贿赂的日期并且有些乃至连地点和金额都写的非常详细。
“杜老,您老的阿谁小本子能拿给我看看嘛?”
不料此次老杜却摇了点头:“这个我只是晓得,但这事儿他们做的隐蔽,我没摸着证据。”
大嘴端起了酒杯和杜老头碰了,杜老头这才打住了刚才的话题,持续道:“归正找个白日魁我早就晓得他的德行,就是小人一个!他当质监小组长那会儿可没少在老办公楼的装修上捞钱,当时装修用的质料很多都不是遵循条约上规定的质量品级来的,以次充好以冒充真,质监小组别的成员有贰言,都被白日魁给压下去了!”
“杜老,这上百万的又是如何回事儿?”我赶紧诘问。
我浅笑着对杜老头:“您老说的这些,呃,您有证据吗?”
这就比如我每天大鱼大肉可他却只能看我吃肉本身吞糠咽菜。
这几百万的工程,我们海天的纯利润也不过就是百万摆布,可现在杜老头竟然说这此中有上百万的黑幕买卖,这的确太让人吃惊了。
做为他的死党我有些怜悯他了,这么老了还是处,确切很悲催。
做为兄弟,这有点儿不仗义,但女人这事儿又不能共享,我只能替他暗中加油。
眼看着杜鹃爷俩要抬杠,大嘴找个毛脚半子赶紧出面打圆场:“呃,杜叔杜叔,咱爷俩走一个!”
“甚么事儿?有屁快放,我还等着睡觉呢!呵……”一边说我一边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