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屠苏的小纸鹤返来传书,寥寥数字:勿念。谨慎。
我淡淡一笑,挥挥手焚了。
却睁不开眼。
正在想时,屠苏俄然幽幽地说:“如果,你先碰到我,会不会不一样?”
那玄陈,是真的爱我吗?是爱还是只是不敷果断?乃至,实在,不爱,只是,只是操纵吗?或说孤单了找个伴?
越往边疆走百姓商旅越希少,反而是见了很多车辙马蹄印迹。
“唉,若不是那亨济反了,我何至于如此低声下气?现在最好是他们拼个两败俱伤的好,凡事有备无患。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当我傻的吗?这阵法是你教的。能悄无声气出去不是你就是大敌……”
约莫,是心魔说的:谁主动,谁被动。谁动心,谁就输了。
“啊?这么绝?”
不得不承认,她比我沉着睿智沉稳纯熟,没有我那些奇思妙想傻动机,想必也比我果断残暴吧。
我不太懂军事,屠苏说三邦交界处原有匪患及散妖作怪,比来一段时候妖族和鬼族一向蠢蠢欲动且渗入有穷、伏季两国,约莫就是等栖霞先脱手出兵。
回到堆栈肯定周遭安然以后我唤回了传声虫放在耳边念动咒语。
渐入佳境,只觉周身轻巧身心镇静。
我的心却有些疼,对不起!屠苏,我真的对不起!